“是。”
蕭問道看著玄虛子的神色,心中想著,拜已拜了,哪能白拜。
“弟子,有一事相求。”
蕭問道剛拜了玉虛子,就干脆利落的伸手要好處,人畜無害的看著玉虛子。
玉虛子眼神往玄虛子的身旁一丟,只見玄虛子微微了點了一下頭。
“何事。”
“弟子在山下的空城之中,立下一宗,名為空門。還望師尊親提一封書信,立空門為幻丘山的內宗。”蕭問道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親立內宗,還是在山外的城池中。
幻丘山是九大仙山,底蘊比山下的門派,就是云泥之別。
整個天武九州之中,除了唐門還能與九大仙山,比上一比,其余的在九大仙山的眼中,都是浮云。
“不可,立內宗在城池之中,就會與朝野有牽連,九大仙山都不過問朝野中的事,一旦你口中的空門與朝野發生爭斗,會牽扯到幻丘山。并非是幻丘山怕事,而是幻丘山的門規,也不允許。”玄虛子言辭鑿鑿的說著,不容半點商量的余地。
玉虛子也是點著頭說道“雖說,尋仙大會是幻丘山乃至九大仙山的頭等大事,我也不會讓步,就算你現在退出幻丘山,我也不會答應。”
蕭問道聽著玉虛子強硬的話,嘴角一揚就說道“那就立為外宗就好。”
提筆潑墨,玉虛子立即就寫好一封書信,好怕蕭問道再出幺蛾子。
待玉虛子將此事,安排了妥當,看著蕭問道就說道“你先住在兜古殿的偏殿,不過,你既然做了幻丘山的弟子,就得聽幻丘山的講道。”
蕭問道也并未聽過正統的講道,最多也就是聽過易慕白的講道,其余的道法都是自己在摸索。
不管是劍道還是丹道,都自成一格,蕭問道一出手,就與他人不一樣。
幻丘山的道場,是在兜古殿的前方廣場上,仙山門宗,也是氣派的很。
內宗弟子,各有靈寶,或坐或站,或飄或立。
蕭問道著兜古殿大弟子的道袍,一身淺紫色的裝扮,道袍之上鐫刻著兜古殿的圖案,后身卻是仙鶴擷芝圖。
這一身的裝扮,太過于顯眼,在道場中的弟子,都是看著蕭問道。
平時低調了的蕭問道,不太想引人注目,剛想回身將道袍換下,只聽玉虛子說道“兜古殿大弟子,就得有大弟子的派頭。”
蕭問道心神一定,既來之則安之,一屁股就坐在道場最后的位置。
“你是為了蝶衣,才來幻丘山的么。”
撇頭一看,還真是熟人,俏兮笑兮的婉月姑娘。
當時,為了給莫鳳山的兒子求醫,玄虛子命她與陸斬,曾有一戰。
“我與蝶衣,已是夫妻,我的一生都是為了她。不過,來幻丘山另有原因。”蕭問道回道。
婉月姑娘輕點一下頭說道“當年,與我比試的那人,為何不來。”
聽著她提及陸斬,就說道“他現在在空城的空門,做教習。婉月姑娘要是有空,去空門坐坐。”
“坐在最后的弟子,起身作答。”
一道洪鐘般的身音,在蕭問道耳邊乍起,就看著講道的那人,面生的很。
蕭問道看了一眼婉月姑娘,只見婉約姑娘只能微笑著搖了幾下頭,她也只顧著兩人敘舊了。
“嗯”
那講道的道人,將雙手背對在身后,兩目威嚴的盯著蕭問道。
“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