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以為只剩兩個名額,誰知蕭問道讓獵戶送走一個,關棠又拱手相讓一個。
幻丘山的七峰,又熱鬧了起來。
納蘭蝶衣早早的來到兜古殿,一臉溫柔的看著蕭問道說道“夫君,不必為尋仙大會心憂,若是夫君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蕭問道一把攬住納蘭蝶衣的腰肢,就像是摸在一塊嫩豆腐上,蕭問道看著納蘭蝶衣的小臉說道“尋仙大會,有何心憂,不必擔心了。”
兩人剛耳鬢廝磨了一小會兒,玄虛子就到了兜古殿的偏殿。
看著玄虛子的神色,就怕蕭問道“把持”不住,看著納蘭蝶衣說道“修道,須一日不殆,侗賢峰的弟子,都在等著你呢。”
納蘭蝶衣聽著玄虛子的話,一下就站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
玄虛子以為自己的“奸計”得逞,正想拉著納蘭蝶衣出了偏殿,誰知,蕭問道這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一把拉過納蘭蝶衣,一下就吻在了納蘭蝶衣的粉唇上。
一通狠吻,吻的納蘭蝶衣也是面頰赤紅,嬌喘連連。
玄虛子看的瞪著雙眼,仍是拿蕭問道沒半點辦法,等了好一會兒,才將納蘭蝶衣拉出了偏殿。
夫君吻娘子,天經地義。
納蘭蝶衣乖巧的跟在玄虛子的身后,也就去了侗賢峰。
本想,帶著空空往后山逛逛,陸東影卻一副面無表情的提著一壺酒,放在了蕭問道的眼前。
“你不知道喝酒要有下酒菜么。”蕭問道看著陸東影就提著一壺酒,其他的一點沒有。
陸東影拿起一個茶杯,滿滿的倒了一杯說道“山下馬虎城,三文錢一壇的糙酒,你都能下咽,我這是一兩黃金的好酒。”
從小喝著“武神酒肆”的烈酒,在蕭問道的心中,酒沒有優劣之分。
“我看三文錢的酒不糙,糙的是人。”蕭問道說道。
陸東影也不多說,自斟自飲的喝了一杯說道“你真的有六葉的三萬年玄參。”
原來是為了靈藥,這下蕭問道看著眼前的那杯酒,就咽不下去了。
“有,又如何,無,又如何。”蕭問道說著,心中又不曾虧欠他的,也就沒半點好顏色。
我有,但那不是“買賣”。
陸東影聽著蕭問道的話,打開酒瓶的瓶蓋,將一瓶酒,一飲而盡。
撲騰
他跪倒在蕭問道的身前,凝眉聚目,一臉的堅毅說道“只要你將那株六葉玄參給了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為了婉月姑娘。”蕭問道猜測著說道。
陸東影抬首說道“求藥,卻是給她,可也不是為了她。”
“哦”。蕭問道有了興致。
“我是滄州江城,塵天劍莊的少莊主。”陸東影說出自己的出身。
塵緣未了,蕭問道被提起的興致,又沒了。
修道,不絕塵緣,難成大道,這是修道者,必知的道理。
“我有妻兒,只要他們再陪我三十載。”陸東影繼續說道。
“哦。”
蕭問道一副看熱鬧的興致,又有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