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納蘭禪衣臉色一陣白,又是一陣紅,可過了一小會兒,臉色還是如常。
蕭問道自覺到失言,只能尷尬的一笑,只見納蘭蟬衣說道“我們父輩就怎有舊,何必往蝶衣身上扯。”
心神一定,不再胡扯,蕭問道點頭說道“那你怎會在這等我,若是有何事,我定盡力而為。”
納蘭蟬衣聽著蕭問道話,嘴角一彎說道“你我為姐弟,不能一起閑逛么。”
周圍聽著兩人對白的美人們,看著納蘭蟬衣的神態,心中想著好一個閑逛。
閑逛就閑逛,蕭問道與納蘭蟬衣也就往夷武仙山的空懷峰走去。
當時,真元子曾讓無涯陪他去若谷天道閣,昨日他與蘇弒一戰,真元子還真不放心讓蕭問道再進天道閣了。
無人提及,也就無人掛念。
蕭問道在意的還是“九道符文”,只見空懷峰的蒼穹之上,蘇弒還在破境,從立嬰到通圣,哪是能一蹴而就的。
看了一眼懸坐在空中的蘇弒,兩人就往若谷走去。
夷武山的若谷,都是成片的茶田,靈氣也是濃郁,小小的山谷中,只見若谷內外,都是茶樹,就連其他的樹木都沒有一株。
若谷一側的懸崖上,有一顆懸在崖上赤色的茶樹,樹下有一處枯草修葺的木屋,木屋之中坐著三人。
那三人也是見識過蕭問道與蘇弒的一戰,拱手施禮道“夷武山守泉弟子,拜會問道師兄。”
蕭問道聽著守泉弟子,只見他們三人所住的木屋旁,有一個泉眼,泉眼之下有一個玉壺,壺中寸許的泉水。
“就為了這泉水,你們三人就在此看守。”蕭問道看著那一汪泉眼,倒是沒看出這泉眼有何稀奇之處。
為首年長的那人回道“這是夷武仙山的三清泉,每百息只有一滴,匯聚夷武仙山的三清之地,仙山的宗主和峰主,最喜用三清泉泡啖仙茶,并稱為夷武雙絕。”
夷武雙絕,沒想到仙山的門宗之人,倒是會享用,百息一滴的泉水,蕭問道看著那寸許的泉水便問道“這么一些,得有半年了吧。”
為首的那人笑道“九個月零六天外加三個時辰。”
聽著為首那人的回答,蕭問道心頭一涼,能將泉滴換算出時辰內,真算的上不可多得的靈泉了。
本想著嘗上一口,想了想也就沒出聲,畢竟他們只是夷武仙山的弟子,仙山這么看重三清泉,蕭問道沒必要貪一時的口舌之欲,害了別人。
兩人剛想著跨出木屋,為首的那人說道“問道師兄,兩位來者是客,不如就嘗一下夷武雙絕。”
蕭問道和納蘭蟬衣聽著那人的話語,看著那人將那寸許的三清泉,倒在早已備好的茶爐中,不過一會兒,茶就煮好。
看著他們用三清泉煮茶,蕭問道便問道“你們用了三清泉,如何給門宗交代。”
為首的那人笑道“問道師兄和這位姑娘,只管品茶,其余的事交給我們三人就好了。”
看來他們有自己的辦法,貓膩就不能告訴他們了。
他們兩人看著早已煮好的夷武雙絕,淺嘗一杯,當真是有些妙不可言。
比在武當殿中的啖仙茶,更有一番滋味,茶中之靈韻,泉水之靈動,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卷。
何種畫卷,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心中掛念著“九尊符文”,蕭問道便隨口問道“夷武仙山,可有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