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以你最好離我遠點。”蕭問道說完,站起身子就往外走去。
剛走出半丈,只聽酒肆的老板拉著諸葛絕說道“這一桌酒菜錢還沒付呢。”
諸葛絕看著半丈外的蕭問道,一息間早已無蹤影。
草廟店,多有仙山弟子在酒肆吃喝,諸葛絕看著老板拉著他的衣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掏出一錠銀子,也就出了酒肆。
蕭問道出了酒肆,看著遠處無邊無際的血凰山,心想這“人仙令”會在何處。
“快去看看,有人從血凰山出來了。”一眾人在蕭問道身旁掠過,朝著一個地方而去。
蕭問道不緊不慢的朝著人群而去,只見一人渾身的血痕不下百余處,傷口都似頭發絲,好似被什么抓傷了似得。
一旁有人拿出療傷的丹藥,讓那人服下。過了,小半個時辰那人才算醒轉過來。
“雪蛛,數以億萬的雪蛛,我同門一行十人,只有我出來了。”那人說著,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此人,乃是玉幽仙山的外門弟子,受師門委派,想著奪得一塊“人仙令”,為宗門奪得一絲的勝算。
十人初入血凰山,行走了三天,一路上還算無虞,后來行至一處“雪原”,那十人本以為是雪,誰知剛踏入進去,那是成片的雪蛛,隨即便將余下的九人吞噬了,這僥幸逃出的此人,慶幸就在邊緣,才算撿回一條命。
“為何不御空而行,偏偏徒步而行,這不就是尋死么。”一旁的一人出聲說著,臉上頗為不屑。
“血凰山行至百里,便是雪風彌漫,而且。”受傷的那人說著,臉上出現疑惑的神情。
“而且什么。”又是一人出聲問道。
“而且,那血凰山上應該有了不得的東西。”那人說完,就一言不發的去了草廟店。
了不得的東西。
眾人面面相望,都在揣測他說的是真是假。
“蕭兄。”身后一人喊著。
“你也在這里。”蕭問道看著身前的此人,璇璣七子的白敬曲。
“我也打算搏上一搏,雖說機會渺茫,可也想試一試。”白敬曲笑著說道。
“怎么,你也進過血凰山了。”蕭問道問著。
白敬曲點了點頭說道“去了血凰山的南境,著實不容易。”
蕭問道聽著他說的“不容易”,想必是真的不易。
璇璣七子都是心堅意定的人物,這一口不容易也讓蕭問道提起了心。
“鎮岳仙山的同門師兄弟呢,沒一起前往。”蕭問道問著。
白敬曲慘然一笑說道“我與四師弟陸景余一同前往,他被困在血凰山的秘境中了。我此來就是找沉禹師兄和蟬衣師姐出手相助的。”
“我與你們一起去。”蕭問道說著。
“多謝,蕭兄。”白敬曲說著,臉色一緊,眸中含光。
“先去尋一尋沉禹和納蘭蟬衣。”蕭問道說著,便和白敬曲一起走往人多的地方問著。
問了大多的人,都不不知沉禹和納蘭蟬衣在何處。
“你們要找的兩人,我可能見過。”一位老人說道。
白敬曲朝著那老人一作揖問道“老伯,在何處見過他們。”
“幾日前,大淮河鬧樹妖。我在那過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就在大淮河捉妖呢”。那老者說著,說著那兩人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