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妖帝那廝,不肯留我在歸墟。”泥猴捏著食指,問著蕭問道。
“以你的妖智,你能想明白。”蕭問道說著“那五車酒換你一滴血,你可不虧。”
泥猴的一雙圓溜溜的猴眼一瞪說道“我不虧,我虧大了。那歸墟是老祖留給我的。”
蕭問道他們三人剛踏出則天寨,就聽后面一聲狼嚎。
“祖宗啊,咱家的寶貝讓白眼狼拿走了,妖帝也是混球,早知道,我就在歸墟撒上一碗血,這歸墟也不會落到外人手里。”
再也聽不到泥猴的嘶吼聲,三人到了擁雪關。
“這歸墟的須彌界,就讓蝶衣不得離身,這塊人仙令也交到她的手里。”蕭問道說完,便見人人艷羨的至寶,交到了納蘭蟬衣的手中。
納蘭蟬衣心思通透,不過是顧及她的心性,又將贈予人仙令的目的達到。
納蘭蟬衣不再爭執,拿著歸墟須彌界便朝南而去。
“你猜有幾人敢去止神離境。”蕭問道問著,看著極北的斜陽。
“恐怕不止我們兩人。”沉禹說著,嘴角掛著一抹乖戾。
兩人騰空而起,朝著冰封城而去。
珈葉城,位于冰封城西南的一座城池。
“沒想到魔族的風土人情,倒是與天武相似。”沉禹吃著魔族的肉餅,看著珈葉城的魔族。
“何為人魔,不過是地域衍生出的族群,若是仙山弟子都沒這般眼界,還修的什么道。”蕭問道說著,在一處酒館前停下。
“你在等什么。”沉禹問著,看著眼前的酒館。
蕭問道揚了揚眉,只見酒館中,看著一張告示。
“他是。”沉禹看著告示上的畫像,想了半天不曾見過。
“蚤休。”蕭問道吐出兩個字,想起那張不茍言笑,卻是古道熱腸的一張臉。
“他是誰,你在雪國的朋友。”沉禹又拿起一張熱乎乎的肉餅,啃著問道。
“天武的三十七城,道心城。你可聽說過。”
“道心城,鐘云仙山腳下的一座新城。”沉禹想著說道。
“他就是道心城的城主,我的故友。”蕭問道說著,看著告示上的文字。
劫殺魔將,庇護罪人。
這倒像是蚤休能干出的事,那么他庇護的人,是誰呢。
“一壺酒。”蕭問道和沉禹坐在酒館一處偏僻的一角。
“珺淳大皇子謀逆,是因為魔君要立珺莽皇子之子蕭仁為儲君,一個不過一歲年紀的有著人族血脈的孩子,立為儲君。怪不得,珺淳皇子要謀逆。”魔族中人對此事還在議論著。
蕭問道抿了一口酒,兩人就出了酒館。
忽爾,一個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沉禹握著的雙拳,已迸發出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