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看著君佑皇子,握緊的拳頭再次松開,嘴角揚笑的說道“道兒的修為著實進步驚人,那一劍有氣吞山河的氣勢,賞一千女婢,十萬黃金,還有一匹龍髯神駒。”
“謝君上。”蕭問道拱手拜謝,看著君佑皇子臉色慘白。
“君佑免去世襲侯位,放逐天流山十年。”魔君說著,將君佑皇子嚇得臉上都是汗水。
“父皇,父皇。”君佑皇子嘶啞的喊著,額頭盡是血痕。
“君上,君佑殿下實屬大意。明日又是君上的千年之壽,何須發配這樣的邢責。”蕭啟山說著,一下跪拜在地。
蕭啟山沖著蕭問道,使了眼色,一臉悲慟不忍。
蕭問道也是跪拜說道“君上,還望收回責罰,一時的勝負,并不能說明什么。”
魔君看著跪拜的蕭家父子,說道“啟山和道兒,不必自責。他技不如人,養尊處優不是魔君子孫。”
“君上。”
又有數十人跪下求情,只聽魔君說道“莫非,君佑已經起了結黨營私的念頭,看上這魔君之位了。”
大殿之上,噤若寒蟬,一絲喧嘩之聲都沒一絲。
“父皇,君佑愿受放逐之罰。”君佑一頭扎在地上,眼中盡是血淚。
結黨營私,便有謀逆之嫌。
那么君佑一府老小,必受牽連,牢獄之災事小,只怕全家的性命,也會全丟了。
君佑被拖了下去,心如死灰的閉著眼,被拖出了魔殿。
待宴席人散,蕭家父子同乘一座玉攆。
父子無話,蕭啟山一直鐵青著臉色,剛跨入蕭王府,蕭啟山伸手就是一記耳光。
于漾柔不明所以,說道“道兒,是怎惹了你了。”
“學了點微末的道行,就敢顯眼。”蕭啟山臉色慘白的,一腳跨入庭中,緊閉大門。
“到底為何,你父親發個這么大的脾氣。”于漾柔也是輕蹙眉頭,問著蕭問道。
“都是道兒的錯,出手魯莽了。”蕭問道回道。
“魯莽你那是將蕭家一門,放在了斬頭臺上。”蕭啟山大怒一聲,只聽房中粗重的喘息聲。
蕭問道調整著氣息,心中明了,蕭家在雪國是如何的存在,位極人臣,也是飼虎在側。
從小,蕭啟山便以“仁,忍,人”三字教誨,一顆仁心立事,一身忍耐修身,才煉就一人之道。
魔君永遠都是魔君,而人臣只能是人臣。
“道兒,明日你就回天武仙山,不可逗留。”蕭啟山說完,屋中的火燭滅了。
一夜未眠,蕭問道睜著眼看著屋頂的房梁,他知道他的眼前有一座高山,那是魔君。
并非是在修為上勝過他,而是在心中,將他徹底擊敗。
這是一段非生即死的路,他想了一夜,才吹滅了蠟燭。
“齊天之福,萬壽無疆。”
那一天,蕭問道早早看著雙親和襁褓中的蕭仁,還有一臉喜色的珺莽。
儲君,蕭仁絕不僅僅是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