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完,手持長劍的那人,氣勢一轉,只見劍招虛晃,周身劃過幾道虛影。
“這是。”眾人也不曾見過這樣的劍術。
只見那持著短刃的人,雖是身法靈活,可周身數十柄赤色劍身,讓那人難以招架。
又是折身一退,長劍如虹,一劍穿心。
“這是一劍為陣。”百里滄海平淡的說道。
“那劍是器,也是陣旗。”諸葛絕猜想著說道。
“不,算是劍陣道術,只能控人在一息間。”百里滄海隨口說道。
這一場比試,讓一眾人開了眼界,草草出城。
“你看那人。”諸葛玥指著一位身著青色道袍的道人,那道人正在買酒。
“華胥師祖。”諸葛絕看著那人說道。
他們兩人只見過華胥子的畫像,只是那人與華胥子長的太過相像。
兩人一下就走至那人身前,定定的看著買酒的道人。
“你們要是有空,陪著老夫喝上一杯。”那買酒的老翁,看著他們兩人說道。
“華胥師祖。”諸葛絕喊道。
“你是玉幽仙山的弟子。”買酒老翁問著。
“弟子是。”諸葛絕拱手說道。
“正好,我這身上沒了買酒錢。”那買酒老翁說道。
諸葛絕從懷中拿出數十兩金子,放在了酒柜上,說道“弟子,給你買酒。”
酒肆的小二,遞出兩壺酒,那買酒老翁拿起就走。
“師祖,不愿再回玉幽仙山了么。”諸葛絕問著。
“玉幽仙山,那是個屁。”老翁說著,提著兩壺酒,早已消失在人海中。
“九州自封的仙山,著實算個屁。”百里滄海還是小嘴一撅,晃著柔軟的腰肢,往城外走去。
一座小小的西垂城,讓眾人的眼界一下大開,也各自有了各自的心思。
百里滄海帶著一眾人,往西垂城的西北而去,不過一個時辰,眾人便來到一處山谷中。
遠處看著山谷,青翠疊嶂,一株紅櫻就在山谷口,紅葉飄散,斑斑為落紅。
“看那。”納蘭蝶衣指著一處石壁上。
我生不為逐鹿來,都門懶坐黃金臺。
問君一句何所求,笑看秋葉冬雪埋。
“陳詞濫調,他還是喜歡附庸風雅。”百里滄海說著,眉間盡是小女人的神態。
砰,砰,砰。
百里滄海敲著木扉,只見一位身著淡藍色衣衫的女子,推開門扉。
“請。”那女子不問來客出處,直接就迎進來。
“我九霄風流好久沒見過如此的美人了。”一個身披素衣的男子,看著一眾人。
“呸,色胚。”百里滄海說著,一腳就踏進了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