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九霄風流卻是一臉怒容,說道“她這樣的妙人,怎會尋你這樣的俗人。”
“前輩,勿怒。”蕭問道臉上堆起狡黠的笑,冷不丁朝著納蘭蟬衣的粉唇吻去。
納蘭蝶衣猝不及防,只能小喘的,憋紅了粉頰。
“情字,是天下間最俗的字。可世間眾人,卻是趨之若鶩,為何。”蕭問道攬著納蘭蝶衣的腰肢問道。
“哦,為何。”九霄風流揚眉問著。
“只因,這世間能有一人念你,疼你,知你。便勝卻世間無數的雅,雅到極致便是這最俗的情。”蕭問道說著,臉上盡是疼愛之意。
眾人聽著蕭問道的言語,都是蹙眉沉思,只要納蘭蟬衣臉上平淡到極致。
“妙,你也是妙。”九霄風流輕鼓掌,看著百里滄海。
“我。”百里滄海說道。
“若是無你,哪有這樣的妙人,來這風流齋。”百里九霄風流說著,一聲大呼說道“初生,上茶。”
只見一位生的眉目如春水的姑娘,移著小步,端上幾杯花茶。
“嘗嘗風流齋的風流茶。”九霄風流說道。
香茗香矣,佳人更是香裊滿屋。
“你帶著他們來,不會又是沖著我的詩章或是一只木簪而來吧。”九霄風流看著百里滄海說道。
“當年,你在凜仙臺寫下的詩篇,我太是心儀,便竊在手中。”百里滄海說著,想起往日舊事,繼續說道“如今,我也常拿出看看。”
只見百里滄海的手中,拿出一張發黃的紙頁,捏在手心。
“百里無屠蘇,滄海難為水。”百里滄海念著,臉上還有幾分笑意。
“我曾說過,這兩句并非是為你所寫。”九霄風流說著。
只是,這兩句就如“打油詩”一般,也沒驚艷感。
“今日,我來便是為了跟你了斷這份情。”百里滄海說著,臉上還有三分愁緒。
“你若是喜歡,收著便是。”九霄風流說著,看著百里滄海繼續說道“你我毫無情分,不必言斷。”
“心上人,便是放在心上,卻與心上人毫無關聯。”百里滄海捏著那張詩章,繼續說道“我將你放在心上,便是與你有關。”
她說完,將那詩章撕成兩半,將另一半遞到九霄風流的身前。
九霄風流看著她手中的詩章,說道“初月,接過去。”
誰知,沉禹一下就站了起來,奪過那半頁詩章說道“你何苦戀他,等他,癡他。不過是一妄人,狂疏的妄人。”
他說著,已將那半頁詩章,一下扔在了水池中。
“前輩,今日叨擾,卻是有事相求。”蕭問道說道。
“何事。”九霄風流倒是沒為沉禹的所做,有何不快。
“她名為幼娘,只求先生能將她留在身旁,晚輩感激。”蕭問道出聲說道。
“看不上我的所做所為,何必強顏求人。”九霄風流說道。
“山有棱,水有痕,我只是有心相求。”蕭問道凝眉說道。
“若入風流齋,要進三門。”九霄風流說道。
“哪三門。”蕭問道問著。
“入眼有色,這第一門便是過了。”九霄風流看著李幼娘的嬌顏說道。
“第二么,便是才情。”九霄風流說著提筆便寫。
殘雨斜陽,風流故里,一曲銷魂夢斷,幾曲別離笙簫,空悵惘,淚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