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之下,便是苦果
“解。”朽木艷客口中吐出一字。
他的長發朝天而起,整個人就如瘋魔,白袍下的斷刀,紛紛刺在地上。
納蘭蝶衣的劍尖抵住在朽木艷客的眉間,只是再也難進一毫。
“退。”納蘭蟬衣朝著納蘭蝶衣大呼,臉色已變。
納蘭蝶衣晴眸之中,半分迷惘,又有半分決絕。
“一劍百尺。”
蝶衣眼中盡是倔強,持著蝶衣劍就粘在朽木艷客的眉心,小臉漲得通紅,可還是不退半步。
蕭問道右腳踏出半步,不容納蘭蝶衣傷上分毫,所有規矩,都是因她而立,也是因她而破。
朽木艷客氣勢都漲,眸子中的星光,愈發的明亮。
只見朽木艷客的身旁兩側地上的斷刀,擎天而起,都如一柄柄巨刀一般。
“天沖虛月。”
朽木艷客的腳下踩著一扇“刀門”,一扇斷刀結成的刀門。
刀風大起,一下就將納蘭蝶衣裹挾進刀門中。
一念起,天外飛仙。
就在蕭問道踏出的那一步,兩人同時消散在那扇“刀門”中。
“這是。”蕭問道看出朽木艷客所用的,絕非界術。
“朽木家獨創的虛陣。”百里滄海說著,眸中也是一片游緒。
“空空,你可能看清。”蕭問道無奈之下,撇頭看著肩上的空空。
空空的狐瞳一促,伸出粉色的舌尖,躍下蕭問道的肩膀。
“這粉狐著實討人喜歡。”殷扶搖看著空空,坐在皇甫棄祖的懷中說著。
皇甫棄祖看了一眼蕭問道,說道“只可惜,他不肯割愛。”
蕭問道哪會在意他們兩人的言語,眼中直盯著空空。
空空回眸一笑,狐瞳彎笑如下弦月,尾巴朝著地上一拍。
塵煙散盡,只見朽木艷客的左胸口,染上血痕。
這一下,可讓蕭問道心頭一緊,忙不迭的看著納蘭蝶衣。
只見,納蘭蝶衣嘴角一揚,故作邪魅,可怎么看,都是一副俏皮的神情。
“勝負定了么。”納蘭蝶衣問著,晴眸一動。
“我以將死之心廝殺,你覺得呢。”朽木艷客說著,手中的斷刀朝著納蘭蝶衣一斬。
納蘭蝶衣折身一退,手中的蝶衣劍迎著刀芒一擊,只見他粉袖中,劃過一道赤芒。
“嘶嘶。”朽木艷客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他胸口又是一道血色,手腕上也是一道血痕。
“她袖中是何物。”皇甫棄祖摟著殷扶搖的腰肢,促起眸子問著。
“看著,像是一件活物。”殷扶搖說著,也是將眼神放在納蘭蝶衣的臉上。
只見納蘭蝶衣的神色,愈發的俏皮,只待朽木艷客的出刀。
朽木艷客提起斷刀,又是數百道刀芒劃過,偏偏斬在納蘭蝶衣的粉袖上。
納蘭蝶衣心思通透,折身急退,任是讓朽木艷客的刀芒,偏在側身劃過。
兩人一陣追趕,眼看著納蘭蝶衣的粉腮上都有一抹細汗。不過朽木艷客的刀勢,緩了一緩。
“青云平上。”納蘭蝶衣一下折身出劍,劍尖直刺在朽木艷客的腹間。
朽木艷客眸中劃過一道驚慌,急退半步,還是沒逃過納蘭蝶衣的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