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的鼻息,一下就平穩了起來,咽了幾下口水,低著頭就往府中走。
“不如,你就隨了老黃的意。”許有年搭著混嗆,摟著漣煙姑娘的細腰說著。
“滾。”漣煙姑娘一聲嬌罵,也不多言。
“許嘉,將他們安排好了,一個也不準出府。”徐碑涼說著,邁著大步就往里走著。
名為許嘉的男子,淺笑著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將府中,倒是雅俗共賞,一眾人的客舍,就在一汪夏荷池塘旁。
只是,那一汪池塘下,養的全是“烏龜王八”,有的烏龜足有千斤之中。
一眾人,都靜靜安睡,靜待許有年醒轉過來。
蕭問道心中倒是平淡,看了一會兒池塘的王八,也呼呼大睡起來。
待他醒來,只見納蘭蝶衣托腮望著他,嘴角淺笑。
砰一聲大響,好似有什么摔碎。
“哎,他可真是敗家子。”納蘭蝶衣說道。
“敗家便敗家,又不是你我的兒子。”蕭問道嘴角一揚說著,惹的納蘭蝶衣又是粉腮一紅。
“許碑涼你再跑,我就燒了你的將府。”只聽一聲女子喊聲,在窗外響起。
只見那許城主一頭扎進蕭問道所住的客舍,神色頗為狼狽。
他匆匆一瞥,翻窗而過。
忽爾,一道疾風朝著蕭問道撲來,只見一個生的頗為圓潤的女子,手中持著一根木棍兒,看著蕭問道和納蘭蝶衣。
“你們是我弟弟的半路好友。”那女子問著。
蕭問道看著她,淡淡的頷首,也不多言。
“徐碑涼呢。”那女子虎眸一瞪問著。
識趣的蕭問道,指了指窗戶,還是一句不言。
“算了,不信他不出來。”那女子說著,將手中的木棍扔到窗外,只見池塘中的老鱉,一躍而起,叼著木棒,便咀嚼起來。
“我是許鳳胭。”那女子說著。
“在下,蕭問道。”
“納蘭蝶衣。”
兩人一一說著,只見那許鳳胭看著納蘭蝶衣,怔怔的出神,說道“你不該來許府。”
“為何。”納蘭蝶衣不解。
“我這弟弟,出了名的紈绔風流,怕辱了你的名聲。”許鳳胭說道。
“只是借宿,也無不妥。再者而言,我有夫君。”納蘭蝶衣淡淡的笑道。
“哎,你不知他,搗天城的女子,誰能逃脫他的掌心,他也最好。。”許鳳胭說道,余光還是瞥著納蘭蝶衣。
只見,納蘭蝶衣還是淺笑著,淡雅溫婉,一絲不懼。
“不如,你去我的房中,我定照看著你,他還是怕我的。”許鳳胭說著,臉上淺笑。
“哼,又在敗壞我的名聲。”許有年說著,看著許鳳胭繼續說道“也不知誰最好女色。”
“誰好女色。”許鳳胭說著,捧著許有年的臉便是一啃吻。
許有年雙手背后,說道“留著你的胭脂,給你的閨奴兒,這小一會兒,一肚胭脂。”
他說完,擦了擦臉上的許鳳胭的吻痕,沖著蕭問道說道“走,嘗一嘗我的藏酒。”
蕭問道一下就明了許鳳胭的“癖好”,一把扯住納蘭蝶衣就往外走去。
只見許碑涼頭頂臥著一只烏龜,看著他們身后,說道“這敗家姑娘。”
一瞥他的“心有余悸”,那漣煙姑娘擺了一壺酒,在眾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