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界中,便是能破虛之人,不過寥寥。
可在承天界中,便是地仙之境,都是末流。
“修道之人,若是都想著一步登天,才是最無趣。”蕭問道說道。
“不,有人出生,就已一步登天。”靈兒姑娘說道。
“君無極。”蕭問道說道。
“看來你們倒是聽過不少傳說。”靈兒姑娘說道。
“君無極只是其一,不過諸天界中,與他相似之人,不下五人。”靈兒姑娘說著,抿了一口辛夷花茶。
呼,一道疾風卷起。
亂花迷人眼,只見蒼穹之上多了一片,赤紅色的云彩。
“天海蜃舟。”靈兒姑娘說道。
“誰這么大陣仗,不是說承天界中少有人敢御空而行么。”沉禹望著蜃舟說道。
“嗯,東方昏倒是有這個資格。”靈兒姑娘一說,臉上一暗。
砰
一道驚雷,在三昧丹宗的上空,一聲大作。
“丹劫。”靈兒姑娘說著,起身便走。
待涼風涼,暖茶涼,容顏涼,人心亦涼。
辛夷花泡著的熱茶,看不到冷暖人情,只是握著它的人,漸漸走遠了。
只見天海蜃舟之上,飄落下幾人,為首的那人,身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衫,身材嬌小,模樣頗為秀美,腰間挎著一柄短劍。
立在一旁的是東方晉,眼眸高抬,嘴角咧著。
“剛才是何人的丹劫。”為首的小姑娘問著。
“在下的。”只見與蕭問道一同踏進三昧丹宗的司徒明道站了出來。
那柏自齊也在一旁站著,他們三人自從入了丹宗,倒是第一次相見。
“何種丹劫。”那姑娘問著。
“三陽化清丹。”司徒明道說道。
司徒明道一說,便見剛剛煉制好的三陽化清丹,捧在手心中。
“一副賤奴樣。”忽爾一人,出聲說道。
司徒明道耳鬢間,懸著一滴細汗,順著下巴,滴在地上。
“哼,你不必在意喪犬之言,他們上不了酒席。”那小姑娘說著,淡淡的問道“可是他。”
“不是。”東方晉回道。
“哦,小小的三昧丹宗,倒真是臥虎藏龍。”那小姑娘說著,看著三昧丹宗的宗主。
“你可愿去不敗城。”那小姑娘問著司徒明道。
司徒明道一下直起了身子,吐口說道“我愿。”
他說完,便站在那幾人的身后,耳鬢上的細汗,早早的就干了。
風靜人不安,只見東方晉看著蕭問道。
“一條白眼狼而已,同樣不上席。”蕭問道淡淡的說道。
一向“跋扈”的玄機師祖,聽著蕭問道的言語,一下變色。
“東方艮何必欺人,不如現在就動手。”三昧宗宗主說道。
“其實,我也想去不敗城。”蕭問道嘴角一揚,沖著東方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