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那便是魔君看上的女子。
“她們兩人是修煉萬年的妖精,就算是魔君,她們都看不上,讓蘇扶打別人的主意吧。”蕭問道說著,從懷里拿出一瓶丹藥。
“這是靈血丹,對蘇扶的傷勢,定有好處。”
“向我示好,你也得跪倒天明。”蘇小小說著,拉著納蘭蝶衣的手,說道“聽聞蝶衣是幻丘丹宗的弟子,定會通脈護胎。她,我帶走了。”
納蘭蝶衣眸中一愣,便讓蘇小小扯著往前走去。
月色蒼涼,到了深更半夜的時候,蕭問道的肩上多了一件淺色的披風。
“父親。”
“嗯。”
“自小你便與我講,朝堂三境。第一境界,入得廟堂才算棋子。第二境界,以王侯將相才為棋盤。第三境界,乃是下棋之人的勝負手。我想問,我是你的棋子,還是魔君的棋子。”蕭問道低首,看著眼前一團黑影。
“不在深夢,不可夢囈。”蕭啟山說完,轉身即走。
一夜無夢,清醒的人在看荒唐。
荒唐的人,在深夢中想著風流。
一大早,蘇小小便帶著納蘭蝶衣坐在院落中,只見于漾柔的怒氣還是未消。
“還有二十七天,便是你的生辰。”于漾柔說道,眸中含慈。
“問道的弱冠之禮,定要大辦。”蘇小小在一旁幫腔。
而于漾柔說道“你在天武開派立祖,想必也看不上蕭王的世襲之位。今日,便在家中行了弱冠之禮。”
蕭問道抬首平淡的一聲“嗯。”
這一聲輕“嗯”,飽含了母子之情,也將蕭問道“扔出”了魔族的漩渦。
禍福相依的道理,于漾柔哪能不知,而讓蕭問道重歸天武,誰也不知他能在仙道,能走多遠。
“道兒,昨夜睡得可好。”魔君南燭看著他一呼。
“昨夜,破境歸元,只可惜半夜睡著了。”蕭問道淡笑道。
“呵,怪不得是能讓皇甫棄祖刮目相看,還能讓皇甫妖生氣得跳腳的人。”魔君南燭說著,寬厚的手掌拍在他的肩上。
“皇甫妖生與你訴苦了。”蕭問道平淡的問著。
“嗯,你殺了皇甫鳳牙,他哪能坐得住。”魔君南燭說著,正好讓蕭啟山聽個正著。
“皇甫鳳牙是你殺得。”蕭啟山臉上陰郁問著。
“想必皇甫鳳牙的人頭還在皇甫妖生的懷里抱著,血還未流盡。”蕭問道英眉一掀,滿臉邪魅。
“逆子。”蕭啟山怒火中燒,臉色頗是不好看。
“他已下令,命獸族十萬與朕同征天武。”魔君南燭淺笑著。
“哼,那我在空城恭候于他。”蕭問道言語咄咄,冷眸盡是殺氣。
啪
一記耳光,打在蕭問道的臉上,只見于漾柔臉色氣得發紫,說道“你當真是厲害,你能擋得住獸族的十萬大軍么。”
“娘親,你不必問我,這是夏淵末該想的。”蕭問道平淡到極致的語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