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魔,瘋魔,他入魔了。”皇甫妖生說著,瞳孔一縮。
渾身血色的蕭問道,雙眸一片赤紅,問道劍也化為血色,仿佛能滴出來血。
“走。”皇甫妖生在這一刻,心里才慌亂了起來。
眼看著蕭問道如殺神一般,嗜血如傳說的血魔,他身在一片血海中,看不到他的身影兒。
皇甫妖生的麾下,以五刑者最是強橫,可身為五刑之首的夜歌,也擋不住蕭問道的一劍,只是輕輕的一劍。
夜歌的血矛,斷在蕭問道的手中,便隨意拿了一柄長劍,與蕭問道廝殺。
可只是一劍,他便敗下陣來,氣血翻涌的讓人眩暈,只能偷襲。
“哼,五刑之首。”不遠處一聲輕蔑,看著夜歌。
夜歌淡淡的一望,說道“原來是明王上的方恨少。”
那方恨少看著夜歌,殺氣滿目說道“待我殺了他,再來殺你。”
夜歌嘴角一揚,淡淡的看著方恨少,沖進那團血霧中,只見蕭問道捏著方恨少的脖子,便將方恨少,扔了出來。
只是一個照面,方恨少元府大損,胸口淤血噴薄而出,他剛擦干凈嘴角的血痕。
他的心口,便插著一柄尋常的長劍。
“哼,廢物。”夜歌將長劍抽出,又一劍斬下方恨少的頭顱。
“煙籠,快走。”夜歌說著,朝著蛇女煙籠一呼。
只見不遠處,西門百屠那一眾人亦然殺來,夜歌拉著蛇女煙籠的手,便往極北而去。
誰知,他們兩人剛遁到萬里之外,只見一個人啃著饅頭,擎著寬刀看著他們兩人。
“他,是我最大方的朋友。”只見蚤休說著,咽著嘴里的饅頭。
夜歌蹙眉一望,說道“煙籠,你先走。”
蛇女煙籠兩眸一蹙,說道“都說五刑者,無情無義,冷血至極。”
她說著,猩紅的嘴唇輕輕揚著,半步不退。
“鐵帽子,兩個人我打不過。”蚤休一呼,讓夜歌一樂。
可他嘴角的笑意剛揚起,再也放不下去了。
蚤休一刀而起,而刀落時夜歌橫死在地上。
蛇女煙籠心中一驚,退了半步,她的胸口冰涼的就像是家鄉的雪,沒來及看到站在身后的人。
也沒來得及,擦干凈衣衫上的血痕。
她平生最討厭衣衫不凈,而最后卻躺在一片沼澤之中。
鐵帽子拿著一塊饅頭,放進嘴里說道“不拿他們兩人的人頭,去找蕭問道換錢么。”
蚤休瞥了一眼鐵帽子,說道“馬后炮。”
而西門百屠那一眾人,看到蕭問道的時候,只見他周身皆是血霧,地上的殘骸早已數不清了。
“壞了,他盯上我們了。”李仲說著,只見蕭問道赤紅的血眸,看著他。
“將他往幻丘仙山引。”納蘭蟬衣說著。
只見蕭問道擎劍朝著李仲廝殺而來,那李仲怪叫一聲,便往遠處遁去。
呲,呲。
問道劍擎起一道劍氣,任是李仲身形如風,后身還是被蕭問道斬下兩劍。
那李仲疼的額頭冒著冷汗,可身形又快了三分,可蕭問道渾身赤光,就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