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斃命
崔觀魚的一式“杏雨青川”,將何血薇一劍斬殺,葉三忌橫眉一呆。
“留你一命,復命的時候,就說何血薇乃是我殺。”蕭問道淡呼一聲,望了葉三忌一眼。
葉三忌朝著蕭問道一拱手,一呼說道“前輩,還望歸還。”
“哼十陽傘讓雨師狐來取。”蕭問道說完,將十陽傘背在后身。
“嗯。”葉三忌淡淡頷首,轉身即走。
“前輩,這朝天界中,除了我們四人,還余下女帝閣與暗雪山的五人。”崔觀魚沉吟著,繼續說道“若是葉三忌與那五人聯手,只怕后患無窮。”
崔觀魚言語一落,眼角卻是一抹重重邪意,與蕭問道卻有幾分神似。
“以你之見,如何。”蕭問道淡聲一問。
“以殺止殺,趕盡殺絕。”崔觀魚吐出這八個字,眼角的邪意更盛三分。
蕭問道從懷中拿出一枚淡青色的丹藥,遞到崔觀魚身前,說道“這是一枚三清丹,你先服下。”
“前輩,怕我入魔。”崔觀魚一愣神。
“不,怕你入邪。”蕭問道一呼。
“入邪。”崔觀魚臉色盡是疑惑。
“以殺止殺,不難。趕盡殺絕,也不難。而修道之難,乃是心魔難除。以你的本事,能殺幾人。其中,姜緲還是你的同門師姐,你下的去手。”蕭問道沉吟一問。
崔觀魚如同木頭人一般,呆立當場,將那三清丹握在手心中。
“前輩。”崔觀魚看著蕭問道,雙目卻是一紅。
“你提的起殺人刀,也要做放屠刀的菩提善道。”蕭問道一呼,便凌空而起。
崔觀魚將三清丹放入口中,一道清涼之意,瞬化在元府經脈之中,眼角的邪意消散了。
“你說他到底是人還是魔。”崔觀魚一呼,問著夜魚。
“他當然是人仙是我神君山的人仙。”陸陌兒一呼,朝著蕭問道所去的方向,御劍而起。
“不,他是邪君,邪宗的邪君。”夜魚一呼,也是凌空而起。
崔觀魚聽著他們兩人所言,嘴角一揚,說道“不,他是道祖道之祖師。”
“前輩,正西千里之外,便是伏天冢。”夜魚一呼,將地圖放在手中。
蕭問道淡淡頷首,卻將十神儀放到夜魚的身前,說道“你既然為了十神儀而來,這十神儀便歸你了。”
眾人皆是一愣神,卻未想到蕭問道會有此舉動。
“前輩,你也知曉我受命于蟬衣掌教。此番前來朝天界,也是受掌教所命,這十神儀前輩還是親自留著。”夜魚一番推辭。
蕭問道哪能不知納蘭蟬衣的心思,嘴角一揚,說道“你將這十神儀送至納蘭蟬衣的手中,余下的以后再說。”
“客卿,若是將十神儀帶往神君山,神君山定能與離天劍閣一較高下。”陸陌兒一呼,卻是一瞥蕭問道的神色。
蕭問道臉上卻是無悲無喜,一呼說道“你且問問太一神君,他可敢要這十神儀。”
他言語一落,陸陌兒噤若寒蟬,玉白色的粉唇,硬生生咬出了一道牙痕兒。
“怒了急了。”夜魚一呼,看著陸陌兒。
“哼,我神君山的家事,還容不下你來嘲諷。”陸陌兒一呼,細眉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