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瞬間爆炸,越來越無法自拔
楊楊我的楊楊啊啊啊你怎么能這么帥
不太對勁啊s這里的反應是不是不太對勁
是我不對勁還是他倆不對勁我咋嗅到一絲曖昧的味道
我靠是惡人c嗎嗷嗚嗚嗚嗚我興奮了
他倆明明連個眼神交匯都沒有,我我我為什么這么興奮升雞勃勃jg
杭楊慢慢走過來。
他再開口時,猶如審判,字字句句毋庸置疑地“砸”在地面上,不容半點置喙“你們對昨晚雙案的指控成立,男爵夫人為兇手。”
杭楊看向女人慘白的臉,像一尊沒有感情的神“即刻處決。”
“等等”顧愿終于回過來神,他有點慌張地攔住杭楊,“只有一個人”
“只有一個人。”杭楊冷冷瞥向他,“你有異議”
“我、我”顧愿一瞬間怯了,沒再敢直接莽上去,他深吸兩口氣,決定換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24小時的時間還沒到,我的推理還沒結束,您的裁決是不是草、草率了些”
“已經錯誤的推理沒有繼續聽的必要。”杭楊聲音很淡,一口否定了顧愿的驕傲。
這句話瞬間戳到顧愿的雷點,他差點原地炸毛“你”
但下一瞬,當杭楊從兜里拿出一把鑰匙,顧愿一下子愣住了“這是”
“你們判定這是一場密室殺人的根據是什么”杭楊發問。
顧愿有點慌“兩個臥室的房門鑰匙都在兩位丈夫的兜里好端端放著”
“不對,”杭楊打斷他,“我的房間備有各個房間的備用鑰匙和廢棄鑰匙,除我之外,沒人分得清排列順序、也沒人分得清這些鑰匙的區別,但那都無所謂。”
他看著顧愿的眼睛“男爵口袋里的鑰匙被調換過,是昨晚在我那兒避難的男爵夫人做的,她偽造了一間密室。”
“兩起兇案,一個兇手,就是這樣。”杭楊神色漠然,一錘定音。
所有人驚呆了,看著驟變的事態,還沒能完全理解。
“這踏馬是什么情況”郵差恍恍惚惚地自言自語,說出了其他人的心聲。
杭楊轉向男爵夫人,蔚藍色的眼睛眨了眨“請吧。”
她面色慘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再反抗,甚至堪稱溫順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美麗的夫人嘴里幾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她垂下天鵝般的長頸“嗯。”
但就在杭楊帶她離開的下一瞬,商人的妻子突然一把攥住夫人的手腕,她用力太大,秀氣的指關節幾乎隱隱發白。
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明明剛死里逃生,這位美艷的少婦臉上卻看不出一點高興,恰恰相反,她漂亮的眼睛里盈著淚水,寫滿了唯一一種濃烈而純粹的感情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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