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后,惡鬼亭公會內部會議廳。
會議廳布置的極為豪華且富有特色,以金碧輝煌的飾品打底,配合黑色基調,詭異之余,還有種想讓人多看兩眼的感覺。
十余人就坐在會議廳內,整體氣氛看起來略顯壓抑。
坐在最前面的領導位置的,是位看起來年紀輕輕,身材較為瘦弱的少年,亂糟糟的頭發與厚重的黑眼眶極為顯眼,給予人一種邋遢以及睡眠不足之感,此時正十分隨意的翹腿癱坐在沙發椅上,目光游移在面前的隊員身上,把一封公會挑戰發起書,就這樣一覽無余的攤開,放在正面前的桌上。
毫無疑問,這封信件,正是沈步鳴以夜羽公會名義下發的挑戰書。
而這一位,則是惡鬼亭的會長,惡字當頭,制造出一幕幕騷亂的幕后推手,薛僻,至于職業暫且不提,只能說,不弱
“這夜羽公會是個什么來頭,聽都沒聽過啊,怎么就突然下了血本要跟我們打公會戰”
薛僻見沒人出聲,收起郵件,手指輕敲桌面,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意思寒意。
楊延彬與范禹兩位副會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雖然他們不認識這個公會,但對方公會會長的名字,那已經是耳熟能詳了,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初那些令人不悅又難以啟齒的事情。
其實不僅僅是這二人,當時有參與的其他四人,均為干部,必然有資格參與此次會議,此時在場的他們面露糾結,目光時不時的往對方身上瞟,想知道究竟誰會第一個開口說出這個情報。
畢竟,當時敗北一事,也只是跟薛僻一筆帶過而已,六人很有默契的壓了下去,就連一向不合的兩位副會長,都沒重提此事。
如今,在他們愈發淡忘這件事之際,突然被會長召集開會,冷不丁的甩出這張戰書,著實令人猝不及防,楊延彬想起了之前沈步鳴說的那番話,現在看來,似乎是要來真的啊
“話說這個會長沈步鳴又是誰,有人認識”
薛僻見其他人依舊沒吭聲,一片安靜,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滿,加重語氣詢問道,“還是你們當中誰欺負過他們了”在他看來,也只有這類人才會采取這種無腦的瘋狂報復方式。
“咳咳,應該不是。”范禹一聲輕咳后,輕聲出聲,瞥了一眼對面的楊延彬,繼續說道,“之前副本遭遇戰不小心敗過一次,據說在此之前楊副會長圍剿過他們公會的人,不過好像也失敗了。”
“我日”楊延彬剛聽范禹一開口,就知道準沒好事,事實上果然如此,范禹干凈利落的將這口鍋直接甩在楊延彬的臉上,楊延彬一聲咒罵,立馬扭頭對薛僻解釋,“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就一失誤,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