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我來的。”楚堯將兩人之間剩下的距離補上,每說出一個字都摩擦過對方的唇,帶起的戰栗令裴西不知所措。
楚堯眼也不眨的侵略進去,撬開貝齒,君主一樣的巡邏對方的領地,還想邀請對方到自己家里做客,可惜對方是個嬌客,直親的人眼睛潤了,眼尾紅了也沒將嬌客請回來。
清瘦的身軀漸漸軟倒在懷里,楚堯將手臂攔在青年后腰才發現對方的腰身比他想象中更加纖細,發覺對方有后仰的趨勢,來不及細想楚堯便摟的更緊,吻得更急,一手撐在對方腦后,輕輕揉弄那截藕白的脖頸,彎曲的弧度像是瀕死的天鵝,愈發令楚堯愛憐。一手輕撫對方背部,將裴西瑣碎急促的喘息安撫下來。
一個吻
而已,裴西卻覺得自己靈魂都被吸出來一樣。
言語不能拒絕,手臂沒有力氣,后仰都阻止不了對方,最后是舌尖被吮破,他這痛感強烈的身體流出淚來,才讓對方放過。
濕潤的臉龐喚醒了楚堯,剔透的黑色瞳仁水亮水亮的,里面蘊含的羞怒讓楚堯無法忽視。
“您覺得不舒服了嗎”楚堯將人攔腰打橫抱在懷里,邊走邊問。
裴西怒意稍降,語氣冷硬,“沒有。”
“那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么您可以說出來。”但我不一定會改,楚堯閉嘴補充。
難得有一個合眼緣的,裴西也不想上來就鬧僵,但是規矩不能不立,他沒包過人,還沒見過別人包么。
小情兒都是得寸進尺的,不能慣。再開口語氣仍舊冷硬,“這件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什么事堂堂掌權者被人一親就軟嗎,楚堯輕輕貼了一下裴西飽滿紅艷的唇,熱熱的,依然泛著甜意。
“我保證。”楚堯笑的坦蕩,“您永遠是上位者。”
聽到想聽的保證,裴西臉色緩和下來,去掉威嚴的青年仿若盛開的牡丹,再壓不住春色。
心隨意動,兩人倒在大床上,見色起意的真實。楚堯小心的懸著自己的身體,怕壓實了青年難受,可對方顧不得這好心,雙臂一伸,纏繞在楚堯頸后,寬大的浴袍袖子知情識趣兒早早褪到肩膀,只剩手臂玉帶一樣松松垂在兩側,黑色發絲散在雪白柔軟的床單上,眼神似山魅一樣。
楚堯讀懂了眼神,卻故意避開。扯了一邊的手臂印上朵朵紅梅,直到頸窩處,叼著軟嫩的耳垂輕問“還滿意嗎,裴總。”
酥酥麻麻的癢從手臂傳到尾骨,再到耳垂,低沉嗓音出現時,裴西的知覺都出現了斷檔,怎么會這么刺激。
“如果滿意,我就繼續了。”楚堯等了一會兒沒有回答,接著做完了他想做的事。
累到清洗也沒吵醒的裴西依偎在楚堯懷里,兩人倒是沒有太放肆,只是在雪地上作畫的感覺太美妙,最開始被捉住的那只手臂連手腕都有輕微齒痕。
臨睡前楚堯總算想起了門外的狗仔,只是這一次,就不知道會不會有澄清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