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時間,殷昊已經徹底的融入了劉家的生活。
“爹爹,我要學武!”
這一天,吃罷早飯,殷昊對著劉正風說道。
“昊兒,你不是不喜歡嗎?今天怎么主動要求了?”
劉正風放下茶杯,好奇的看著自家孩子。
如今的他正值當年,風流倜儻,還有一股子書卷氣息。
“這兩天孩兒想到很多,若是學好武藝,等將來長大了也能保護弟弟妹妹,除了這些,也能策馬江湖,鋤強扶弱!”
殷昊的小臉上滿是認真之色。
“哈哈哈,難得我兒有如此見識,為父甚慰!”劉正風大笑,然后正色道,“若要學武,必須拜師,加入衡山派才可以,否則,哪怕為父,也不能隨便傳你功法!”
“劉昊拜見師父!”
殷昊連忙跪下,磕了三個頭。
“哈哈哈,昊兒當真開竅了!”
劉正風大為高興。
哪個做父親的不希望兒子聰明?
他本就有這個打算,只是大兒子有些愚鈍,可近來卻開竅了,今天竟然要主動學藝,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以武傳家,又是衡山派的棟梁人物,自家的兒子怎能不習武?說不過去!
劉正風將他的兩個弟子米為義和向大年招來,重新認識。
他教導弟子非常不錯,對待這兩個才半大孩子的弟子也非常好,甚至安排好對方家人的生活。
“見過大師兄,二師兄!”
殷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師弟不用多禮!”
米為義和向大年更加高興,以前是小公子,現在是小師弟,關系上自然親近一層。
片刻后,劉正風說道:“咱們衡山派,以劍法見長,變幻莫測,快如閃電,不等人反應過來,已經取走生命。練劍也要練氣,否則,沒有氣力,殺傷力有限,昊兒,今日就先傳你衡山基礎心法和衡山拳法,打熬根基!”
殷昊自無不可。
初始修煉,還是六歲的孩童,根本不可能得到什么高深的武功。基礎也好,一步步的展現天分,才更為恰當。
從這一天開始,殷昊開始練功。
白天在劉正風的指導下修煉衡山心法和衡山拳法,夜晚則修煉禹樁功,期間也不忘甲木養氣功的修煉。
殷昊發現,同樣是藍天白云,同樣是碧水蕩漾,然而這個世界的空氣吸入之后,給他一種污濁不堪的感覺,遠遠沒有封神世界的空氣香甜。
“也許,封神中有浩蕩的天地靈氣,這里已經是處于末法時代?”
他只能給出這么一個答案。
而且,在這里修煉的速度非常非常緩慢。
甲木養氣功,他只是稍微修煉,不到半年時間就達到了第一層的圓滿,可在這里他試了試,運轉一個周天,只有細微的增加,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以后就要靠時間來積累了!”
殷昊早有所料,卻也沒有頹廢。
他的修煉,有條不紊,卻十分快速,只是一年時間,就已經將衡山心法修煉圓滿,若是換算過來,也是堪比甲木養氣功修煉的真氣一半。
衡山拳法,也純屬無比。
“哈哈,我兒是武道天才,十年后,少年之中當獨尊;二十年后,整個天下,將難有比肩者!”
劉正風得知之后,狂喜不已。
他也試了試殷昊的力氣,發現力大如牛。
“我兒天生神力!”
他更加高興,開始傳授衡山的高深功夫,如鎮岳決,流云掌等等。
也從這一年開始,殷昊展現出了更大的天分,除了武功之外,還有生意之上,經他幾次點撥,他們劉家半死不活的酒樓,一躍成為衡陽城最有名氣的一家,客人爆棚,接連開了幾家分店,在餐飲方面,一騎絕塵,并開始往外快速擴張。
殷昊發現他們劉家還有一處產業,就是燒制瓷器,心中一動,以從古籍中找到的方子為借口,讓管家試了試,燒制出了玻璃,讓劉正風都駭然震驚,然后高興的差點暈過去。
“十歲了!”
轉眼間,殷昊已經來到笑傲江湖四個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