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言語,竟然被融入了人道洪流中,成為宏愿,引發系統主任務。是系統搞的鬼,還是文老?不,文老應該沒有這種能力,火云洞?”
“傳我人皇鎮天功的意思是?”
“不完善,讓我走自己的路,是看得起我,還是看穿了命運?”
“不管如何,我身上,暫時有了一塊免死金牌!”
殷昊躺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
“人皇鎮天功也只有九層,以文老所言,這是基礎中的基礎,在于打開人體潛能。若是按照修煉等級,對應后天、先天和蛻凡!潛能極限,褪去凡胎!”
“至于后續功法,我有系統,又有穿梭世界帶來的時間,應該能夠繼續推演下去吧?”
“這個暫時不想,即使不能,再換其它的功法就是!”
“系統,領悟人皇鎮天功第一層,需要多少積分?”
“叮:一千積分!”
“與**玄功一樣?”
“叮:是的!”
“那么,天皇星神功那些呢?”
“叮:同樣!”
“那就好!”
殷昊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罷早飯,不等他離開返回城外的莊園,宮內侍衛前來傳送消息,讓他進宮。
比干自然一同前往。
“你可想好了對策?”
比干詢問。
“費仲可是佞臣?”
殷昊笑問,沒有絲毫緊張。
比干點頭。
他們兩個都是非常人,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
“那就干死他!”
殷昊說道。
“你小子,殺心太大!”
“這可是個好機會,總不能留著這個禍害吧?他一個兒子,毀了八百個家庭,那么他呢?”
“只是……!”
比干想辯駁,最終卻沉默了下來。
沒有繁雜的程序,爺孫兩個直接來到了皇宮大殿。
這里很空曠,顯得大氣磅礴,在正中端坐著紂王,只是相比以前,現在的紂王有些心不在焉。
前面跪著一位官員,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拜見大王!”
殷昊兩人行禮。
“皇叔免禮!”紂王坐直了身子,他就看向了殷昊,臉色一沉,“小小年紀,當街殺人,誰給你的膽子?”
“大王,還請為老臣做主啊!”跪著的大臣顯然就是費仲,長著兩撇胡須,小眼睛,塌塌鼻,咧著大嘴哭訴,“老臣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不過在街上玩耍罷了,可他,亞相的大孫子,竟然一刀將我兒給劈為了兩半。大王,他小小年紀,就能當街殺人,等長大了,肯定會無法無天啊!還請大王為老臣做主,還我兒一個公道!”
左右兩側,文臣武將,跪坐在地,都瞇著眼睛,不發一言。
“殷昊,你可有話要說?”
紂王再問。
“啟稟大王!”殷昊行了一禮,就挺直了小身子,聲音洪亮,鏗鏘入耳,“昨日小子和爺爺在街上行走,發現費烏帶著一幫子打手,搶奪一戶人家的女兒,還殺了人家的老兩口。大王,這可是我們大商皇城,大王腳下啊,竟然會有如此猖狂之人,屠殺大王子民,強搶民女,這是何等的無法無天?小子看不過去,就上前理論幾句,可結果,那個費烏就揚言,若是小子敢管閑事,就誅我九族,刨我祖墳!”
“大王,費烏他要誅我們九族,刨我們祖墳!”
‘我們’兩個字,殷昊咬字格外重。
“真假?”
紂王猛地站了起來,兩眼一瞪,猶如猛虎,煞氣騰騰。
“大王,我兒絕不敢這么說啊大王!”
費仲差點嚇死!
“當時街上有很多人,而且當朝亞相也在一旁!”殷昊冷冷一笑,“嘿,你們費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誅皇族九族,刨皇族祖墳!”
“好膽!”紂王一聲怒喝,震動大殿嗡嗡作響,右側的文臣無不搖晃,頭暈目眩,他手指費仲,“拉出去斬了,誅九族,刨祖墳!”
“大王,老臣冤枉啊!”
費仲徹底的嚇暈了。
他連忙跪爬幾步,想要繼續爭辯,可走過來的金瓜武士,將他的嘴直接捂住,就拉了出去。
“大王!”殷昊再次出言,“小子常聽爺爺言說,大王勇武過人,當初托梁換柱,倒曳九牛回,一身神力,冠絕天下。小子就非常崇拜大王,年不過六歲,就開始練功,到了現在,已有小成,這才能當街殺了那些叛逆罪徒。小子一直有一個愿望,就是等成年之后,征戰天下,降服不臣,守護我們大商疆土,護衛天下太平。今日小子求大王,讓小子執刀,斬了這個想要刨我們祖墳的叛逆之徒,以罪血,淬煉小子膽魄,等將來好開疆擴土,還請大王允許!”
“有我年輕時候的風范!”紂王振奮精神,大手一揮,“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