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農王大逆不道,當殺!”
近三分之一的大臣站了出來。
他們不是董卓的人,就是袁槐的嫡系。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難道不知哀家是被逆臣董卓逼迫?”何太后走了過來,她既興奮,又害怕,可此時哪里顧得上其它?
能做到皇后之位,又成為太后,又豈是簡單角色。
她指著袁槐就罵道:“你這老賊,勾結董卓,陷害哀家和陛下,天下誰人不知?如今陛下力挽狂瀾,殺逆賊,定當中興我大漢,延續國祚,你這老賊,此時竟還敢蠱惑大臣,罪該萬死!”
袁槐臉色驟然難看。
他可以指責劉辯,畢竟剛才太后已經下了旨意。
可太后呢?垂簾聽政,主持事物,是名義上的主宰。
殷昊沒有理會這些,而是來到了呂布身前,俯視這位三國戰神,過了片刻,這才說道:“呂布聽封!”
“臣在!”
呂布連忙應命。
“封、呂布為前將軍,暫領皇宮內外,一切軍務!”
“臣,謝過陛下!”
“呂布,你前去調兵,封鎖皇宮,非你我之手令,不允許一人外出;封鎖洛陽四門,無朕之命令,不許打開;董卓家眷,圈禁起來,若有反抗,就地格殺;董卓親信,全部囚禁,若有反抗,就地格殺;令:大軍過處,嚴禁擾民,嚴禁奸搶擄掠,如若違令,殺無赦!”
“臣,遵旨!”
呂布心中一震,眼中冒出了一團精光。
“奉先,請起!”殷昊這才將呂布扶了起來,他仰起頭,看著對方的眼睛,“外面諸事,就交給將軍了!”
“必不負陛下所托!”
呂布領旨離去。
他走的飛快,跨過幾道們,又殺了不少人,同時命令自己的手下,嚴防死守。
大殿內!
殺!
幾個武將,忽然出手。
他們沒有武器,哪怕只是拳頭,也格外可怕。
可惜,他們面對的是從江湖上廝殺過來的殷昊,修煉的人皇鎮天功雖沒有達到高深地步,但起點很高。
殷昊身形一轉,留下一道殘影,劍刃已經劃過了其中一位的脖子。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定然是董卓的死忠,如今呂布離去了,他們自然感覺有機可趁。
“殺了他、殺了他,這個亂臣賊子,當就地格殺!”
袁槐叫囂。
他兩眼血紅,宛若瘋魔了一般。
看似不理智的行為,可他比誰都清楚,若是不殺了劉辯,他就必死無疑。
因為跳出來的太早了。
董卓被殺,他以為呂布肯定會出手,到時候殺了劉辯,劉協又已經死了,群龍無首,天下大亂。
他袁家的機會會更大!
哪知這位飛將軍已經和劉辯打成了協議,讓他空歡喜一場,只能一步走到黑。
噗噗噗……!
頭顱飛起,鮮血噴吐。
皇朝大殿,血染群臣。
“陛下,臣來救駕!”
一位中年大臣飛速的跑了過來,眼看到了殷昊身后,他抽出一把匕首,就刺向了殷昊的后心。
“你終于跳了出來!”
殷昊一閃身躲了過去,反手抓住此人的手腕,冷冰冰一笑:“李儒,朕豈不知你是董卓的女婿?”
“陛下!”李儒臉色慘變,然后就微微一笑,“陛下,你可知,太師麾下,西涼大軍,又有多少在城內?僅憑呂布一人,豈能翻天?”
“你想為朕分憂?”
殷昊似笑非笑道。
“如今董卓命喪陛下之手,西涼大軍,必然分崩離析,臣怕死,想茍活于世,也想看看病危中的大漢四百年王朝,重現雄風!陛下,臣愿領命,可令他們俯首陛下身前,以解危難,保存元氣!”李儒說道,“陛下,呂布三姓家奴,沒有忠誠,如今雖臣服陛下,可今后必然反叛,臣可制衡他!”
“別人會臣服,你李儒不會!”說話之間,殷昊將最后兩人斬殺,又看著李儒道,“因為你李儒的仇人太多太多了,即使臣服,也會先假死脫身,而不是在這里!你之所言,以怕死和西涼軍必然崩潰為借口,確實是一個好理由,換成他人,或許還真同意了。可你瞞不過朕這雙眼睛!你要的,不過是一個機會,一旦離開,可收攏西涼軍,進,可行董卓之事,退,可自立為王,李儒,可對?”
不等對方回答,殷昊一劍斬下了李儒的頭顱,至死,李儒臉上都帶著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