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是二十年的靈酒,正好適合他喝,有益于修為。
李羨仙恭敬的接過酒壺,知曉自家師父擅長釀酒,心中有好奇有欣喜,抱著酒壺,乖巧的躺在了搖椅上。
師父說得對,師祖付了錢的!
師父還說過,煙雨樓很貴!
不能浪費!
李羨仙學著師父和師祖,想要欣賞樂舞,但腦海里卻不停的思索,遇上音修該如何應對?幻術和音修的法門有無相通之處?師祖這是花了多少靈石?夠他煉幾爐丹藥?
越想,李羨仙的思緒越飄遠,與他師父師祖的享受完全南轅北轍。
當然,徒弟、徒孫的想法,不在師父、師祖的考慮范圍之內。
靈初和端儀真君師徒倆,分外一致的欣賞著煙雨樓修士的表演。
琴聲婉約,笛聲清揚,卻含著撫平人心的奇異力量。
靈力像是溪水,隨著樂聲流淌而過,遍布整個春色晚。
對于修士而言,靈力如水,修士如魚,這般情形之下,便似魚兒入水,分外悠閑自得。
身體內的靈力在樂聲中變得平和,神識也如同清風徐來。
再酌一口酒,當真是享受。
一曲又一曲,從白晝到黑夜,群星低垂,春色晚中的百花春色也換成了滿天的螢火蟲,還有飄然的雪花。
瑩瑩光亮綴著雪白霜花,再配上周圍悄然點亮的燈火,有一種夢幻的美感。
待到霜花化水,春色重現,這一輪表演才算是結束。
秀美女子,俊逸男子,輕紗女子,三人行了一禮,便踏著初升的朝陽離去。
只留下滿院的繁花,以及并排躺在搖椅上師徒三人。
“掌門讓你來的?”
端儀真君喝盡了一壺酒,似有些醺醺然的開口。
靈初也喝了酒,但喝的不多,聞言點了點頭,“師父明智。”
“哼,我都跑了這么久,還惦記著讓我回去,門中又不缺我一個。”
端儀真君揉了揉額頭,難得的孩子去。
不過也只是說說,她自然明白為何各峰都要留一個弟子,三山要留首座。
不過是做好最壞的打算,為三清道宗的傳承留下根基。
尤其是三山首座,傳承的可是三清道宗的鎮山法門。
端儀真君當時跑出來,沖和掌門沒有急著抓回去,便是因為當時靈初還在閉關。
有一個在也行。
但是現在嘛,全都跑了,端儀真君身為太清山一脈的師父和師祖,不得回去兜底。
端儀真君看了看滿臉乖巧的徒弟,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小徒弟也不想回去守著。
嘆了口氣,她可算是明白了凡間的那句俗話,養兒一百,常憂九十九。
養徒弟也一樣!
一個個心野手癢待不住,最后還得她這個當師父的,當師祖的來承擔一切。
端儀真君沒好氣的開口,“我可是包了春色晚半年的,付過錢了!還有半個月才到期,看完再回去!”
靈初麻利的點了頭,“好的,師父。”
“這是句芒城的鎮守令,還有陣眼所在地,你既然來了,就替師父我守著去吧。”
“是,師父。”
“啊,還有句芒城的事務,雖然有其他弟子處理大部分,但你有時候也得過目一下,處理不了的事務也得你負責。”
“……是。”
端儀真君雖然不情愿回宗,但交接句芒城事務卻很利落快速。
全甩出去之后,就毫不客氣的將小弟子和小徒孫趕了出去。
美其名曰,正事要緊,不能耽于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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