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梁晉卻覺得古淵三魔來的有些蹊蹺。
若是真的為了劫道,古淵三魔不會不知道,時間耽擱的越久,對他們而言,越是危險,其余二魔暫且不論。
與梁晉對戰的血煞邪君,看起來卻毫不焦急,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
要知道,這兒可是玉骨上族境內
除非,古淵三魔,十分有信心。
那么,他們是信心,是來源于什么
封禁此處的陣法還是,玉骨上族
梁晉不愿意去思考后一個可能性,因為,那樣的話,說不得他們此次,便是危矣。
坐于車輦之內的靈初和梁殊,也不愿意相信這樣的猜測。
靈初不擅長這種大部族的彎彎繞繞,去也是心思玲瓏剔透之人,有著冰玉車輦的護持,她完全有空閑去仔細思索,同樣察覺了,古淵三魔的不對勁之處。
一線天峽谷內鮮血遍地,冰玉車輦外,一層層包裹的冰藍色花朵虛影,靜靜的屹立在黑霧之中,鮮血之上,好似一朵盛開在黑暗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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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剔透,又耀眼奪目。
吸引的無數煉魂幡中的鬼影,前仆后繼的往冰玉車輦所在之處而去。
只不過,還未靠近冰玉車輦,便被聯姻隊伍里的修士,煉體士們,同樣前仆后繼的阻攔了下來。
偶爾有一兩個零星的鬼影突破到了冰玉車輦前,卻根本奈何不得冰玉車輦外那層冰藍色的花朵虛影。
車輦之內端坐的三人,倒是十分安全。
“小姐不如阿蘭也出去一同廝殺護小姐周全”不同于靈初和梁殊的蹙眉深思,阿蘭水藍色的裙擺輕輕晃動,驀然自腰間抽出一條細鞭,一向沉穩的面容之上,露出騰騰的戰意。
北荒大族之中的侍女,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侍女。
能夠當上大部族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必然是能夠保護主子的,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煉體士。
因為在北荒,培養一個修士,要難上許多,不會輕易浪費資源在一個侍女身上,不過,培養一個煉體士,就容易許多了。
阿蘭,便是一個煉體士,而且,修為還不算弱,手上,自然也是經歷過鮮血的。
不然如何能夠保護主子。
梁殊無奈的看了一眼阿蘭,嘆了口氣,“你不要出去,以你的修為,出去也無濟于事,能否平安,關鍵在上方的三處元嬰戰場。”
阿蘭聞言,臉上有不甘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后氣餒的垂下了頭,小姐說的對。
“這場戰斗的關鍵,只怕不僅僅在元嬰戰場,更在古淵三魔的身上。”靈初借著袖子的遮掩,不著痕跡的拂過丹田的位置。
里面,雷澤神印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