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枚淬毒飛刀撕開了霧氣,精準的打向了巫鐵所在的位置。
這些霧刀殺手果然可怕,相隔百米,隔著濃霧,巫鐵只是將旗桿插在地上發出些許聲響,這些殺手就已經判斷出了他的準確位置。
巫鐵一動不動,飛刀打在他身上,緊身甲胄濺起點點火星,數十柄力道極足的飛刀折斷,紛紛反彈出數米遠墜落地面。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方圓數里內的霧氣流動起來,靠近河岸的霧氣快速流走,巫鐵暴露在霧刀殺手面前。
白慘慘的緊身甲胄,身邊是白慘慘的旗桿上一面血旗飄舞,血旗上白慘慘的怒吼虎頭顯得那般猙獰,同時透著一股子莫名的霸道兇狠、蠻不講理的味道。
十幾名霧刀殺手猶如跳蚤一樣竄了出來,幾個起落就到了巫鐵面前。
直刀帶起一道道寒光,從四面八方向巫鐵劈了下來。
巫鐵舉起了左手,五指重重一握。
他身體四周十米范圍內的空氣劇烈的蠕動著,空氣密度急速增大,一**氣浪蠕動著,空氣變得模糊不清,好似稀粥一樣粘稠。
十幾名揮刀劈砍的霧刀殺手動作驟然變得極其緩慢,他們的刀鋒劃過粘稠的空氣,肉眼都能看到刀鋒前空氣裂開的一縷縷清晰的波紋。
‘爆’!
巫鐵大吼了一聲,空氣驟然向四周轟出。
十幾名霧刀殺手悶哼一聲,被狂風轟出了七八米遠,狼狽的向后急退。更有幾個殺手踩在了濕滑的苔蘚上立足不穩,一頭摔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好生狼狽。
“這里,是我的地盤。這里的每一頭獸,每一只蟲,每一顆蕨,每一叢菇,乃至河里的游魚、大蟒,都是我的私人財富。”巫鐵看著那些臉色僵硬的霧刀殺手,緩緩的說道:“你們侵入了我的領土,你們正在侵害我的私人財產……這是不對的……”
“殺了這小子。”霧刀殺手頭領揮動長刀,在頭頂畫了一個圈:“剁碎了他!”
將近兩百霧刀殺手同時尖銳長嘯,帶起一道道殘影飛快的向巫鐵沖了過來。
他們才懶得和巫鐵講道理。
這一片方圓千里的肥沃土地是他的地盤?
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私人財富?
開玩笑吧?
就算是,把巫鐵剁碎了,這里的一切都是霧刀的!
講道理?不存在的……蒼炎域的地頭蛇,強大兇殘的霧刀,怎么可能和你講道理?
一抹抹閃電一樣的刀光向巫鐵劈了過來。
巫鐵手持長槍,蕩起了一道道圓潤的弧線。長槍在他身邊交織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刺耳的撞擊聲中,數十柄長刀接連劈砍在長槍上,然后長刀紛紛斷折。
看似輕柔的圓弧,巫鐵純粹的**力量都達到了五六萬斤,隨手一擊就猶如巨石飛墜,霧刀殺手使用的直刀固然是精鋼鑄成,也擋不住這等巨力的沖擊。
數十柄長刀折斷,數十個霧刀殺手雙臂被震得骨裂斷折,他們紛紛口吐鮮血,慘嗥著飛起,向四面八方飛退。
巫鐵的力量太強大,這些霧刀殺手就好像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堪一擊。
“這里,是我的地盤。”巫鐵沉聲道:“無論是你們霧刀,還是長生教,你們侵入這里……等待你們的,唯有戰爭!”
一人,一槍,一面血旗。
向兩個強大的組織正面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