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不好聽。
那么,老鐵經常哼哼的那些詞句?
‘與子同仇’?
巫同仇?
這不像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名字。
莫名的,巫鐵陷入了一種謎一樣的煩惱中,他居然認真的開始考慮,這小丫頭應該叫什么名字了。
這個問題困惑了巫鐵好幾天時間,直到他離開了這一片亂石灘,順著一條甬道回到了大石城附近,他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合適的名字來。
嘆了一口氣,巫鐵看了看一臉期待看了自己一路的小丫頭。
“巫女。”巫鐵一陣心虛的咕噥道:“你是個女孩子,所以,你就叫巫女好了。嗯,這名字不壞,我覺得,這名字……其實是真正的很好。”
“巫女?”小丫頭的臉色有點陰郁,她皺著眉頭很認真的看了巫鐵許久,這才嘆了一口氣:“巫女,就巫女吧……嗯,爹爹說得對,這名字,其實是真正的很好。”
巫女搖搖頭,拍了拍巫鐵的腦袋,輕聲說道:“餓了……”
‘哦’,巫鐵應了一聲,他自己的飯量也很大,乾坤袋里的肉干這一路上已經吃得干干凈凈。他在四周梭巡了一陣,順利的獵殺了一條碗口粗的巖蟒,升起篝火熏烤起來。
這是一個四通八達的石窟。
方圓百米的石窟中有幾叢夜光蘑菇,還有十幾個小小的洞口不知道通往哪里。
篝火搖曳,將巫鐵和小丫頭的影子投射到了洞壁上,小丫頭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塊大石上,直勾勾的盯著巫鐵手中逐漸變得焦黃的蛇肉段。
一個洞口內突然傳來一些異動。
巫鐵一聲不吭的反手就是一道寒光飛出,月痕無聲無息的飛掠出百多米遠,‘唰’的一下刮過了老白的頭皮,將他頭上的白毛剃掉了好大一片。
“啊呀呀呀呀……”老白嘶聲尖叫著,雙手抱著腦袋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巫鐵轉過頭來,看著老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老白,不要這樣鬼鬼祟祟的從背后靠近,很危險的。”
“是我很危險啊!”老白哆嗦了好一陣子,這才跳了起來,指著巫鐵叫嚷了起來:“是我老人家很危險,知道么?我的毛……我的腦袋……”
恨恨的瞪了巫鐵一眼,老白帶著幾個鼠人戰士,用鼠人特有的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動作竄了過來,來到巫鐵身邊,上下打量著巫鐵。
“小鐵執事,你也逃出來了啊?真是……太慘了。”老白長吁短嘆著:“黑皮,獨眼兒,鐵八十八,他們全都死了……唉,全都死了。”
巫鐵沉默了一陣,嘆了一口氣:“那個朱紫溪,太強了……長生教的太上長老,太強了,我們現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老白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巫鐵,過了許久,許久,他才猶豫的問巫鐵:“小鐵執事,我能問問,你有姓氏么?嗯,比如說,你姓……”
巫女坐在一旁,干脆利落的說道:“爹爹姓巫。我是巫女,他是巫鐵。”
老白的身體驟然僵硬,他直勾勾的盯著巫鐵,嘶聲道:“巫鐵?你就是巫鐵?你真的就是巫鐵?”
巫鐵愕然看著老白:“怎么了?”
老白一把抓住了巫鐵的胳膊:“蒼炎域外,媧谷里,有我們鼠人一個了不起的兄弟,他放風,要找一個叫做巫鐵巫太平的人。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