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甲胄很簡單,并沒有覆蓋全身,只籠罩了前胸和后背,還附帶了一截短短的裙甲。但是背后的那一對兒金色翅膀極其寬大,向前一卷,就能將人整個包裹在內。
“這套盔甲不錯。”奧西里斯笑得很燦爛:“但是也僅僅是一套盔甲……”
手一揮,這套甲胄就飛到了巫鐵的身上,奧西里斯皺著眉看了看那金燦燦散發出強烈光芒的甲胄,搖了搖頭:“說實話,太扎眼了一些……作為一個逃兵,低調,低調才能活得更久。”
奧西里斯笑了笑,他右手一揮,面色紋絲不動的切開了自己的左手腕脈,一道宛如融化的黑水晶一樣晶瑩剔透,色澤漆黑,卻又通體提名的血漿從他體內飛出,噴灑在了這套甲胄上。
金燦燦的甲胄立刻變得通體漆黑,就連那些青藍色的寶石也變得漆黑一片。
黑漆漆的甲胄變得又輕又薄,背后的一對兒大翅膀更是變得極其纖薄,幾乎融入了空氣中。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纏繞在甲胄上,讓這套甲胄看上去毫不起眼,更有一種讓人本能忽視他存在的奇異力場悄然涌向。
奧西里斯揮了揮手,那尊巨大的鷹頭男子雕像就步伐隆隆的走出了大殿。
“一套甲胄……嗯,你小子蠻力這么強,一旦運動起來,這靴子肯定會碎掉。”奧西里斯點了點頭,又依樣畫葫蘆的,從大殿門前招來了一尊牛頭人身的巨型雕像,將他腳上的那雙黃金靴子給弄了下來。
依樣畫葫蘆的將黃金靴子變成了漆黑,奧西里斯一揮手,這雙造型奇異的高幫靴子也套在了巫鐵的腳上。而巫鐵原本的蟒皮靴子,則是無聲無息的化為了粉碎。
“好了,不能再多了……”奧西里斯低聲說道:“懷璧其罪……這四個字,蘊藏了多么可怕的人性啊。就這么點東西,夠了。一套甲胄用來保命,一雙靴子用來逃命,沒有比這更好的搭配了。”
奧西里斯滿意的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從哪里隨手摸出了一把豎琴,輕輕的扣動琴弦,彈起了一首輕松歡快的樂曲。
豐收之樹幾乎全部沒入了巫鐵的身體。
巫鐵全身各處要穴中,都有各色寶石光芒閃爍。
他的身體瘋狂的吞噬外界的天地元能,他身后的天鎖重樓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幾乎每一秒鐘,他的第一重天鎖重樓上,都有兩根、三根甚至四根光絲悄然崩解。
每一秒鐘,都有兩道、三道甚至四道水缸粗細的金色光柱轟然注入巫鐵眉心,他的氣息每一秒鐘都在不斷的增強。
每一重天鎖重樓能有一億上下的光絲,按照這個速度,大概只要一年時間,巫鐵就能突破一重天境界。
奧西里斯滿意的點了點頭:“不能太快了,不能再快了,穩扎穩打的好……豐收之樹,可不僅僅是用來輔助修煉,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么也顯得太無能了一些。”
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奧西里斯手指一勾,‘叮’的一聲琴弦轟鳴在大殿中滾滾回蕩,巫鐵就從一種近乎頓悟的美妙境界中蘇醒過來。
“奧西里斯大人。”巫鐵一下子就看到了身上穿著的甲胄和靴子。
“多謝奧西里斯大人。”巫鐵也不客氣,很自然的向奧西里斯抱拳致謝。
“也不用多說什么了。”奧西里斯放下豎琴,輕描淡寫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我這里,不方便待客,也就不多留你了。出去后,也不要再回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