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巫鐵肩膀上的粗布衣大片粉碎,風刀劈在他的肩膀上,風刀粉碎,巫鐵的皮膚上只是留下了一條微不足道的白色印痕。
巫鐵側過頭,朝著自己的肩膀吹了一口氣,白色的印痕就好像風中的沙塵,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來!”巫鐵冷眼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冷笑了起來:“繼續,癢酥酥的,給我撓癢癢么?”
黑色龍卷風驟然一凝,隨后風勁向四周擴散開,滿頭長發飛舞的老人從風中顯出身形,他腳踏狂風站在離地數米的空中,帶著一絲驚愕看著巫鐵。
‘嗖嗖’幾聲響,連續幾條風刀向巫鐵的肩膀、胳膊、大腿等不致命的地方劈來。
巫鐵依舊是紋絲不動,任憑這些風刀命中自己。
身上的粗布衣粉碎,風刀在巫鐵的身上留下了幾條白色痕跡,僅此而已。
“哼,看我的。”剛剛是施展神通,用火焰封死了后方甬道的中年男子大笑了起來,他腳踏兩團車輪般的火焰站在空中,張開嘴就是一道青藍色的火光朝巫鐵燒了過來。
巫鐵笑了笑,他舉起白虎裂朝前一指。
他用了一個‘回風返火’的小神通,但是很顯然巫鐵破開天地枷鎖所得的風火奧義,比這中年男子掌握的火焰神通要完整得多、精深得多。
中年男子噴出的青藍色火焰驟然翻卷,化為大片火浪向后翻滾而去。
御風的老人也好,玩火的男子也罷,還有另外十幾個命池境的高手同時被呼嘯而來的火焰包裹了進去。
巫鐵返回去的火焰比中年男子吐出來的火焰溫度高了五六倍,措手不及的十幾個命池境高手嘶聲怪叫著,頃刻間被燒得渾身毛發清潔溜溜,身上衣衫也被燒得一絲不剩。
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人更是被燒得焦頭爛額,一顆顆光溜溜的腦袋就好像剛剛從灶臺里取出來的山芋,黑漆漆的還不斷的冒著熱氣。
幾個人渾身是火的向后狼狽倒退,一個個哭天喊地的在地上翻滾掙扎。
剩下的七八個命池境高手呆了呆,一名老人突然跺了跺腳,拎起了一把金色彎刀嘶聲大吼:“沖上去,就不信他真個是鐵打的……鎮守大將軍有令,誰能生擒了他們獻給鎮守將軍府,以后就是優曇一族的附庸……”
這幾個命池境的高手都向后退了老遠。
那些重樓境的修士則是勇敢無畏的沖了上來,他們齊聲呵斥,距離巫鐵還有數百米遠,一道道寒光急速掠過虛空,各色刀槍劍戟、長矛大棍等兵器凌空飛掠,重重砸在了巫鐵身上。
巫鐵將白虎裂插在身邊地上,他雙手揮動,十指在面前帶起點點殘影。
數百件品質極佳的利器和巫鐵閃爍著暗沉沉光芒的十指撞在一起,低沉的爆裂聲不絕于耳,一柄柄利器轟然粉碎,炸成了一團團金屬粉塵灑得滿地都是。
一縷縷極細的流光不斷注入巫鐵身體。
巫鐵只感到骨骼微微有點發熱,除此之外就再無任何異狀。
數百重樓境修士,超過一半人同時吐血,一個個臉色慘變看著巫鐵,那模樣真的猶如見鬼了一般。
巫鐵停下雙手,冷眼看著后方萬多名目瞪口呆的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