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
景晟公主面色鐵青,不吭聲。
馬相如等人渾身汗水淋淋,更是無法開口。
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把事情玩大了。
“大家認可了第一件事情,那么,我們才有商量第二件事情的余地。”巫鐵笑呵呵的看著景晟公主:“本公可以不計較殿下和諸位大人的所作所為,畢竟嘛……善財難舍,諸位在玉州都有極大一份利益,本公想要收回,諸位聯手反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本公可以當做玉州的事情沒發生過……本公甚至可以向陛下上奏疏,就說那十萬七千條戰艦,還有戰艦上的無數‘護衛’……大家心知肚明,其實他們就是私軍!”
“那些戰艦上,還有戰艦上的護衛,本公可以對外宣布,是本公下令征召,讓他們編成新的玉州州軍。”巫鐵笑盈盈的說道:“從此,化非法為合法,諸位最大的一點罪過,就此抹平……無非是,他們以后都是本公的人了,諸位覺得,可否?”
馬相如等人同時呼出了一口氣,馬相如上前了一步,向巫鐵深深作揖行禮:“玉州公厚誼,此事,可。”
一眾景晟公主的裙下之臣紛紛呼出一口氣,深深的向巫鐵作揖行禮。
如果巫鐵真的大嘴巴,滿安陽城的瞎嚷嚷,說景晟公主勾結一批朝臣圖謀不軌,在玉州蓄養私軍,妄圖突襲安陽城……甚至給他們扣上勾結大武,妄圖顛覆大晉的罪名,他們全得死!
巫鐵承諾改口,將這件事情壓下去、抹平掉,毫無疑問,這是救了所有人的命。
不說救命,那也起碼是挽救了馬相如等人的前途。
“本公付出了這么多,那么,現在第二件事情,就可以談了。”巫鐵喃喃道:“四百二十五戶豪門,他們的所有仆役、護衛、侍女什么的,自然都是本公的人了。”
“他們的所有的家產,他們的土地,無論是山林、農田、牧場、礦場,或者漁場、草甸,乃至他們的莊園、宅邸,商會、商鋪,全都是本公的了,大家認可么?”
景晟公主眸子里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不可能!那都是本宮的錢!”
巫鐵晃了晃手中的神皇令:“那么,本公就以圖謀不軌、妄圖造反的罪名緝捕殿下,可好?”
景晟公主的吼聲戛然而止,她呆呆的看著巫鐵,身體劇烈的哆嗦起來。她的眼珠迅速充血變成了紅色,就好像一頭發瘋的母狼,無比兇狠的盯著巫鐵。
“他們的家產,本公笑納了。”巫鐵淡然道:“但是他們的人,四百二十五戶豪門的族人,本公不要。”
“那些仆役、侍女、護衛什么的,可以充當本公的仆役、侍女和護衛,但是那些豪門族人……本公琢磨了一陣子,真心不需要他們。”
“能夠蠢頭蠢腦的,按照你們的命令,糾集大隊私軍圍攻玉州城……這樣的蠢貨家族,他們的族人,本公一個都不想要。所以,明碼標價,還請景晟殿下和諸位大人,將他們買回去吧?”
巫鐵笑呵呵的看了看景晟公主,又看了看馬相如等人:“四百二十五戶豪門,直系、旁系族人將近一百二十萬人……我們,算個總賬,諸位拿出一百二十件天道神兵,而且是對應的大道法則不同的天道神兵……他們就是你們的了。”
巫鐵淡然道:“不然的話,他們若是留在本公手中,嚴刑拷打治下,他們吐露一些對殿下和諸位大人不善的口供,那就不要怪本公……”
巫鐵再次晃了晃手中的神皇令。
神皇令,如朕親臨。
巫鐵手持神皇令,就算當場將馬相如等人擒拿、斬殺,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