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如今的大晉神皇司馬賢,他的一些荒唐事情,是民間百姓都耳熟能詳的。
只是,能夠如此無恥的,說出這么一番話,連自己,帶著自己的父親,一起狠狠的損得體無完膚……這司馬芾,真正也是一個極品中的極品了。
裴鳳咬了咬牙,長槍微微向前一點。
槍尖立刻碰觸到了司馬芾白雪般瑩白、羊脂玉一樣細膩的皮膚,裴鳳的黑槍是她得到太古鳳凰傳承時,一并得來的神兵,極其鋒利,而且內蘊一縷先天魔焰,威力極其可怖。
‘嗤’的一聲,一縷極細的青煙從司馬芾的脖子上噴出,他痛得‘嗷嗷’一聲慘嚎,然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住手,停下軍陣,不許打了……恭恭敬敬的把玉州公請出來,若是傷了玉州公哪里,趕緊拿上好的大道寶丹伺候著。”
“把玉州公當親祖宗一樣供著,不許再打了!”
司馬芾脖子微微向后縮了縮,很帥氣的向裴鳳拋了個媚眼:“翎山侯,嘿,裴鳳軍主,嘿嘿,咱是明白漢子,做錯了事,要挨打;挨打了,更要主動的挨罰!”
“咱今天不小心,落到翎山侯手上,這個虧,咱吃了;這個錯,咱認了。嘿,玉州公肯定沒死啊,所以不用動刀動槍的,您這么水嫩嫩的大美人一樣,真個舍得傷損咱這一身舉世無雙的好皮囊?”
裴鳳張了張嘴,依舊是說不出話來。
大晉的這位東宮太子,實實在在是……
四門金鎖陣緩緩停下了運轉,數十名修為最強的東宮將領氣喘吁吁的,赤手空拳的向后倒退了數十步,極其小心的遠離了巫鐵。
地面凹陷了足足一丈多深,這是四門金鎖陣龐大的壓力,硬生生將方圓數十里的地面壓得凹陷下去了。
巫鐵站在凹陷的正中位置,通體一絲不著,只有七色靈光繚繞,散發出巨大的威壓。
剛剛巫鐵正準備動用五行神光破開大陣,可是五行神光剛剛亮出來,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怎的,司馬芾果斷的認慫、認輸,還說出了把巫鐵‘當爺爺供著’的話來。
這一下,巫鐵鼓足了全身力量,結果一拳還沒揮出,敵人主動認慫拜服,滿身力氣都落在了空處,巫鐵這渾身的一個難受啊!
咬著牙,掏出一套新的袍服穿上,巫鐵身形閃爍,來到了司馬芾面前。
“殿下!你……”巫鐵直勾勾的盯著司馬芾。
“玉州公要和一個混賬……計較么?”司馬芾笑得很燦爛:“咱知道,咱是一個混賬,未來咱登基了,咱也肯定是一個昏君……玉州公,至于和一個混賬,一個未來的昏君,計較么?”
巫鐵默然。
司馬芾的這話,實在是太強大,太有說服力,巫鐵居然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司馬芾自己都承認自己是一個混賬,巫鐵能像一個混賬一樣,和他沒完沒了?
孫不病掏出了一個玉匣子。
司馬芾接過玉匣子,然后隨手塞給了巫鐵。
“妥了,咱今日有所冒犯,這是上次不知道從哪個倒霉親王手上敲詐來的一套大道龍象寶丹,專門輔修體修功法的。”
“玉州公,咱看好你哦!”
“以后,多來東宮走動……有咱做你的后臺靠山,只要你別去偷令狐青青和公羊三慮的小妾,咱保你在安陽城、在整個大晉,橫行霸道,無人敢攔!”
司馬芾吹了一聲口哨,轉身搖搖擺擺的朝著安陽城走去。
“兄弟們,走著!全都換便裝,安陽西南角的那五百七十二家酒樓,咱今天包了。吃飽,喝足,盡情快活去!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