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劍揮出,就會崩碎一劍……以歐氏鍛造這些神兵所耗費的成本,嘖,每一劍揮出,基本上相當于玉州數百年的賦稅就被巫鐵丟水里去了。
想到這些神兵利劍的巨大成本,巫鐵不由得渾身發燙——這種用錢砸人的感覺,不壞啊。
呵呵!
巫鐵回頭看了看城門樓子上站著的歐氏族人,他們都從李玄龜那里聽聞了巫鐵之前那一劍的光輝事跡,他們一個個如喪考妣般,目光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鍛造出的利劍。
歐氏族人,對于他們鍛造出的劍,是有著深厚感情的。
巫鐵無奈的向他們攤開雙手……劍固然是好的,但是人命更重要的。
遠處山頭上,那一支大武人馬還在張望,沉悶的雷鳴聲中,有戰鼓聲‘隆隆’傳來。那一支大武人馬在山頭上豎起了一桿大旗,血淋淋的大旗迎風飛舞,配合著鼓聲、雷聲,憑空為天地增加了百倍的寒意、煞氣。
另外一個方向,幾個趙氏的老祖氣喘吁吁的,渾身是血的帶著百來個青丘將門的子弟朝著這邊跑來。
在他們身后,只有兩個大武老祖帶著十幾個半步神明境的將領銜尾追殺。
但是很顯然,趙氏老祖們落了絕對的下風,巫鐵看到他們的時候,一名大武老祖手一揮,一名趙氏老祖手里積蓄的雷法還沒能發出,就被一刀劈斷了手臂。
那一側的城墻上,趙襄氣得跳腳怒罵:“武尊喉,趙某人入你-娘-親!”
那揮刀劈掉趙氏老祖一條手臂的大武老祖仰天長笑:“吾娘已死數萬年,想入者,自去挖墳同眠就是。嚇,只是吾娘修為低微,如今陵寢中,怕是白骨都找不到一根哩。”
如此不要臉的話,巫鐵都不由得墊著腳,朝那武尊喉望了一眼。
“老墨!”巫鐵看了武尊喉一眼,朝他指了一指。
站在城門樓最高一層的墨云雙手云牌輕輕一拍,‘啪’的一聲脆響,兩尊陰陽混沌雷火沖就快速的轉過炮口,刺目的雷光在炮口閃了閃,兩顆水缸大小的雷光就無聲無息的噴薄而出。
先天陰陽混沌雷光在血霧中撕開了兩條筆直的透明甬道,瞬息間到了武尊喉面前。
武尊喉舉刀,大咧咧的一刀劈在了一顆雷火上。
一聲悶響,武尊喉怪叫了一聲,雷火頂著他的身體向后疾飛數十里,然后‘嘭’的一聲悶響輕輕炸開。
無數條灰色雷光籠罩了方圓里許的虛空,血霧消失,血光湮滅,地面無聲無息的被蒸發了一個直徑里許的大坑,武尊喉身上神光閃耀的甲胄徹底消失,渾身血肉消失得干干凈凈,體內骨架也被雷火摧毀大半,只留下一顆顱骨和大半截脊椎懸浮在空中。
“墨云!”武尊喉歇斯底里的咆哮了一聲,化為一道血光狼狽的向后逃竄。
只是在這決斗戰場中,遁光的速度實在是慢了太多太多。
另外一顆灰色雷光重重落在了武尊喉身上,灰色電芒閃爍,硬生生將武尊喉化為烏有。
軍城內一片歡呼,遠處山頭上,看到這一幕的大武眾人則是齊聲驚呼。
巫鐵也不由得摸了摸下巴,雷光沖的威力實在是超乎想象,居然連已經引動了至尊神器投影降臨附身的大武老祖,也承受不住這兩尊雷光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