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身子坐了起來,掃他一眼“我們之間那叫露水情緣,所以你沒有吃醋的理由。”
這句話顯然刺激到了宵入夢,他一把抓住了墓幺幺的胳膊,把她朝床上一按,眼神里充滿了危險的欲望“我要不要讓你重溫一下那天的露水情緣,證明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吃醋的理由。”
“就算你有吃醋的理由又如何。”墓幺幺笑著直視著他的眼睛,并不閃避。“你也沒有吃醋的資格。”她手指輕輕撩撥過他的胸口,曖昧而溫軟,可語言卻依然冰冷無情。“更何況,比起吃醋,我更喜歡看男人吃”
她嘴型輕輕圓潤,像是要發出一個“我”這樣的字眼。在床上時,她那雙眸子會像寶石一樣折射出不同地光澤感,迷離而嫵媚。宵入夢喉嚨一緊,想起一些事來,小腹就瞬間一股熱煙熊熊燃起。而撩起火的罪魁禍首則曖昧地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咬了他耳朵一口,挑逗的意味不言耳喻。
“吃癟。”
說完這句話,她一個靈巧地翻身,已從宵入夢束縛里掙脫跳下了床。并且極為快速地轉過身來,看著面紅耳赤卻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宵入夢,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個瘋子。”他咬牙切齒,真的是肝都疼。
她不置可否。
“白白韞玉不適合你。”宵入夢忽然嘆了口氣,說出這樣的話。“你也應該能看出來,黃帝那個老僵尸雖說表面上是寵白韞玉,可在黃帝的眼里,沒有任何事情比他修煉問尊再重要。而黃帝突然變地這么在乎白韞玉,還不是白韞玉肯定有什么地方又利于他問尊了”
他并沒有去看墓幺幺,從床上站了起來。“再加上他現在是殘魂,秉性大變,兇殘嗜殺,燒殺搶掠的無惡不作,只認靈石不認人。如果說以前的白少主還是萬門走狗韜光谷的少主,現在他就是一個只認骨頭養不熟的野狗。如果你跟他有了牽扯,對你日后無論有任何計劃,都會帶來非常負面的影響。”
墓幺幺只是聽,并不多說。
宵入夢見她還是這樣,也就不再多勸。走到她身旁,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我知道你要離開丹宵宮了。”
“因為我做了你不喜歡的事情,所以你大概會不辭而別。”他下頜抵在她頭上,低沉的聲音清雅而潤柔。“我不攔你。”
“你一旦踏出這丹宵宮的大門,外面等待你的,是一場更比一場烈的腥風血雨。”
“我修為不高,不能為你遮風擋雨。而我現在也做不到延長你的壽命,解開你身體的謎底,但是我能做的,就是為你永遠敞開一座大門。”
“不論外面發生了什么,只要我丹宵宮還在,只要我宵入夢不死。”宵入夢攥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出懷抱,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
“我永遠會在這里等你。”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