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反應過來,“還好,覺得挺別致的,沒見過這樣的族徽。”
“送你了。”他這樣說著,已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樣明晃晃的翠綠貴妃鐲來。這鐲子造型奇特,似翡翠可又硬似金屬,在正中央的位置精致地雕琢著一鳥籠紋徽,和他蹀躞上的無二差別。
“不用。”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不由她拒絕,抓著他正牽著的她的右手,還不等她回應,就已牢牢將那玉鐲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她一怔,隨即有些淺怒。
“不用擔心,我不會在送女人的東西里做什么手腳的,那樣也未免太下三濫了。更何況,前輩提攜后輩,理所應當。”他幫她調整好鐲子,望著她的手腕道,“這個沈綠,很配你。”
她看了看,不再分辨。
出去的路并不短,他們之間的聊天也并不多。突然,有人攔在了他們的面前。
為首的兩個人,墓幺幺還挺熟。
一個叫是樊狐,另外一個,就是那個在投影里拍賣茱萸花簇雪的流奴。
“虞上。”幾個人先是給囚野夫行了大禮。
這個尊稱讓墓幺幺的表情登時一愣。
“何事攔我主君”貞信怒目而視,手已停于配劍之上。
“不敢不敢。”流奴急忙上前分辨,千嬌百媚地朝貞信飛了個可憐兮兮的媚眼,結果人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敢多朝前再走一步,小心翼翼地對著囚野夫再次行禮,卻并不敢抬頭直視著他,哪怕他帶著面具。“奴家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攔虞上的,我們只是來轉達大司甫的意思的。他本是想親自來送您離開,可是實在是走不開,不得已讓我們兩個在這里早早候著,給虞上送行。”
樊狐也上前一步來,畢恭畢敬地端著一個檀盤走到貞信面前,上面放著一枚閃著光彩的儲物戒指“白王和大司甫贈與虞上的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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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澄澄,與他瞳里似鑒中照影。自己的倒影清晰可視,完美的易容術下不應有任何瑕疵。
墓幺幺漸漸收回這張假臉應該有的倨傲和囂張,笑容平復成慣有的溫和平緩。“那你呢,你又究竟是誰。”
“這好像有些不合道理。”囚野夫重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朝后倚上闌去,“我不問你,你反而問上了我。”
“當然合乎道理。”墓幺幺雙手疊于身后,微彎著腰朝前傾身,沒了先前那大小姐的架子,此時倒像是個鄰家小女的乖巧和可愛。“您是前輩,我是后輩。您問我,那是以勢逼人。我問您,那是阿識敬老。”
“是挺有道理。”他微哂,附又笑起,目里于是愈亮,可依舊不明。
可這樣說完一句,他又那樣注視著墓幺幺不在說話了。
這樣不語不動就分明撩人的視線,讓她一陣陣不爽,可還沒來得及說出要走的話來,他又好似早料到她會開口一樣同時打斷了她欲張口的話。
“那,前輩我想提攜你這個小后輩一番,你要不要接受”
她還來不及反應,未能回答。
“我會毀了凈博羅。”
“我會殺了白王。”
“要不要,一起呢”
這幾句話,每一句都不外于一場驚雷。
可他這執霆之人,卻平平淡淡地笑著,似不過抬眼看了一眼云,似不過就著粗茶淡飯。
脫口而出的拒絕,就咬在齒縫。滿腹的質疑和嘲諷,喉舌之距。
只要張嘴,她就可以輕松的說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