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員怎么了,剛才你都吃了好多丹藥了。”她翻了個白眼,“不然你放我回家,我讓我侍女做給我吃,誰稀罕你似的。”
他沉默了半天,久久才再次坐了下來,緩緩伸出了手。“九轉回腸那樣的東西我不熱,其他的你先說好是什么東西,我再熱。”
“哦。”畢竟是求人辦事,她也不再過分要求,乖乖的按照他說的,報起了菜名。
“梅花肘子,最嫩最好吃的豬肘子做的,口感特別”
“簡單點就行。”
“哦。豬肘子。”
“豬蹄子。”
“豬大腿。”
“豬耳朵。”
“我說貴子,你是不是跟豬杠上了”
“豬肉好吃啊”她滿不在乎,繼續端盤子,還不忘自己是用人,還時不時夸一句,“王爺,你以后要是不想當王爺了,可以考慮當個燒火工。”
“”
“你火燒的這么好,比柴火炭火燒的都好,又快又旺。那些酒樓飯店,一定爭著搶著的要你。”墓幺幺看著他的眼睛,一五一十的,很是認真。
“你”狐玉瑯看著她好半天,表情應該是他好幾百年的人生里最為難以概括的了。他放下了手里的菜,勉強說道,“那有朝一日,還要感謝貴子給我找了條生路。”
“好說好說。”
他看著她認真地盯著面前的菜,說道,“貴子這般伶牙俐齒的,哪天不想當這個貴子了,可以找個酒樓飯店當個跑堂的也不錯,那些人也一定爭著搶著要你。最好,咱倆還能供職一個地方,當個同僚豈不美哉”
“行啊,沒問題。”她轉過頭來,笑的燦爛至極,“然后你負責在伙房給我偷好吃的,我負責在飯桌上給你騙客人的錢”
“然后一起被趕走”他嘴角勾了起來,“搞不好還讓人亂棍打個半死你斷個胳膊,我斷個腿”
“哎呦那我們可真慘。”她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忽然眼睛一亮,一拍手道,“那可更好了,組團要飯去。不用干活,錢不少掙。殘廢要的更多,更能發家致富。”
她的眼睛,原來這么亮的嗎。
亮的有些不像是顯示出來的那樣純凈的黑色,那么亮的將她整個稚嫩的面容,都點亮了。
清澈的,淺淺的,有些像是湸煷溪水沖刷過的鵝卵石。
“”狐玉瑯先是一愣,嘴角一直有些勉強的笑容忽然緩緩凝固著,就像是他的眼神,忽然極為緩慢的,柔和了下來。“致富了之后呢”
“之后”她沒想到這么多,被這個問題一下就問到了。“之后,我們換個地方啊,不然會被人認出來的,生意不好做了就。”
“可已經賺了很多很多錢了呢”
“咱倆把殘廢治了,再去當燒火工,當跑堂去”她還沒說完。
狐玉瑯已經伸出手來,撩起她落在耳旁的碎發,溫柔的說“或者,我們都已經發家也致富了,完美人生好像就差成家了”
“啊”她有些沒回過神。
“我娶你啊”他的笑,好看得幾多致命。
加更,加更。
你萌看,我還是會寫甜的。
是不是很甜
別介意是狐玉瑯嗎,人也很萌的,除了是個敵對咳,和敵人的甜,也是甜。
對吧
對吧
啦啦啦我不是后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