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恩疏,薄衫香浸。她身上簡單披著的長夾早已在打鬧中失了,只剩下一身絲質薄涼的衣。衣已浸透了水,所以完全貼合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成了幾乎完全透明。所以少女曼妙而玲瓏的肉體,清晰可見,柔嫩的肩整個露在外面,似花瓣一樣的線條從她的脖頸一路蔓延至她穿的是一件嫩粉的里織,比肚兜還要薄透。
他不得不收回視線,長久以來鍛煉至本能的心機和涵養讓他面色無異,看不出丁點的慌色。然視線剛收回一半,他就登時后悔了。
她稍稍偏著腦袋,好像很是疑惑的看著他。
她的眼神是那樣的透明,濕潤的碎發還貼在她的眼角。烈酒為她染上了渾然天成的晚霞,更為這張稚嫩的臉上平添了許多女人的嫵媚。她微微張著嘴,唇瓣看起來是那么柔軟,可以看見粉嫩的舌尖,輕輕地掃過貝齒。
她像是一朵欲綻還羞的花苞。
一朵等著人來摘的花苞。
“你為什么也要盯著我”墓幺幺問出同樣的問題,然而卻沒有得到同樣的答案。
本來放在發間溫柔的手,不知不覺已在慢慢用力,而不等她做出有效的推算,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
他的吻,就像是他突然的擁抱來的那么猝不及防。
墓幺幺瞬間呆住了,來不及做出思考。
狐玉瑯的氣勢是霸道的,可動作卻異常的溫柔,他吻著她的唇瓣,柔和的像是像是拂過古箏的晚風。他不急于侵略,不急于霸占,仿佛更多的是珍愛。
她終于回神,伸手去推他。
可就算是他閉著雙眼,也精準的預判到她所有的動作,瞬間就鉗制住她的來勢,行云流水一般單手攥緊了她的雙手,將它們輕而易舉地舉過她的頭頂,直接反剪在她的后背上。
“嗚嗯”墓幺幺的呼吸被他完全堵住,加上手臂的痛,一下就張開了嘴。
所以他的入侵來的順理成章。他的舌輕而易舉地攻略城池,掃過她的舌,像還怕她不會一樣,那樣溫柔地一點點教她動作,耐心而細致。
這讓墓幺幺更惱怒了。
她毫不猶豫地一個抬腿
他果然松開了她的唇。
她還沒來得及慶幸,張嘴就想罵“你個死”
就看狐玉瑯的眼眸里被笑意侵染的黑暗得猶如深淵。
她瞬間閉嘴,果斷就要跑。嗎的,又不能用生滅力打他,怎么打他是七化大宗好嗎她用來遮掩生滅力的法符時效早過了,現在跟他硬拼,狐玉瑯怎么可能認不出來她
媽的。
正暗自懊惱,本能的危機感來襲,她知道無法使用飛雁步的自己,在狐玉瑯的手下,根本逃不出半步。
她被反剪著雙手一把推倒在了池邊。
狐玉瑯溫柔地趴在她的背后,撩起她落在臉頰旁的發,輕輕地舔弄著她的耳垂。“跑什么呢”
“你被老流氓非禮了你不跑”她冷笑,眼里有兇光。
可他完全沒有被惹怒,笑的更肆意了,就連空余的右手也有空撫摸她的大腿了。
墓幺幺臉色一變,內心開始急劇的掙扎起來。
他手指像蛇一樣鉆進她的裙擺,在她大腿上一點點朝上摩挲。
媽的,拼了。
她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