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空氣愈加稀薄。
弗羽王隼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不知用了什么古怪的擒拿招式,單手攥住了她的雙手手腕脈心處,而另外一手則迅速地點了她身體上數個穴道。他點穴的這套外家功法,讓墓幺幺也上了道。她發現,她體內的生滅力竟然完全無法使出了不說,就連身體也無法動彈了。
深水里,無法使用生滅力,無法動彈,空氣很快被從心肺里抽出。
砰
一聲鈍響。
弗羽王隼緊緊掐著她的脖頸,將她直接按在了寒泉的池底,她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寒髓之上,刺骨的寒冷侵入她脾肺,嗆得她咳出了一大串的氣泡。
霖霖水波里,他黑漆漆的瞳孔全是黑暗而可怕的殺機,像是一座沒有任何活物的魔窟。
“剛才我魯莽不合禮數,現在重新介紹下。墓貴子,初次見面,我叫弗羽王隼夜曇郡弗羽家承祖千年之爵爺,冠夜曇海帝王。也是你這個女人,絕對不該得罪的人名單之上的第一個名字。”
他用神識傳音入她腦海里,攥著她的脖頸提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咬著她的耳朵,惡意而冷漠。“給爵爺我好好記清楚了。”
他忽然低下頭來,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大口大口的空氣,伴隨著他侵略性的異香侵入她的唇齒之間。
他的氣息兇狂而霸烈,似一陣颶風,掃過她昏沉的意識。
這吻,不纏綿,不繾綣,只有刻肌刻骨,追思罪戾。
他總算有些滿意地看著少女起初反抗的眼神,漸漸迷蒙一片失去了焦距,直至緩緩閉上。于是他心安理得的開始覺得,她的唇瓣柔軟而細膩,不像是說話時那樣尖銳,多了幾分可愛,她甚至還開始回應了他。
郁結剛平復時,也是剛要沉迷時,更是會有疏漏時。
可一如他最開始所說。
懷里看起來終于被降服了的少女,從不尋常理。
弗羽王隼猛然睜開了眼睛,寒泉深處,本不應該有火。
可是她幽幽睜開的眼睛里,被她手心里一道耀天而起的灼熱火光,映成了烈夏驕陽。
轟隆隆
“咳,咳,咳。”弗羽王隼狼狽地松開墓幺幺,第一次露出震驚憤怒不可置信的目光,盯著她兇神惡煞,“墓幺幺你是不是個瘋子”
墓幺幺臉色異常的虛白,嘴角隱隱有血絲,顯然剛才扔出的爆烈符,還是傷她不輕的。
他見她不語,更加暴怒,攥著她的肩膀搖晃道“你不怕把自己炸死了”
“重新介紹一下。大爵爺,初次見面,我是霸相府的墓貴子,霸相汪若戟之女墓幺幺。在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怕這個字。對了,我還是你死也不能得罪的人名單上的,第一個名字。”
她幽幽一笑,血絲淅淅瀝瀝地沿著她的嘴角流下。“給本貴子,好好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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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幺幺不按套路出牌萌還是弗羽大爵爺不按套路出牌更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