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百卉就呈上來一個金色鳥籠和一只儲物戒指。墓幺幺捧著儲物戒指掃了一眼,立刻就原諒了某人自作主張送來的鳥籠,一百萬靈石堆在儲物戒指里的樣子,真是壯觀地讓她六神無主,一整天是茶飯不思,看誰都閃閃發光帶著靈石的光輝。
“墓貴子,咳。”百卉喊了好多遍,墓幺幺才回過神來。“怎么了”
“因為有些特殊原因,最后一場功試延遲幾天。淳安府的紅昭郡主,給您送來帖子,邀請您明天在夜曇郡游玩。”百卉將一旁侍女遞上來的帖子,呈給了墓幺幺。
墓幺幺也不看,摸著尾指上的儲物戒指,點點頭,“嗯,行。”
“七爺。大爵爺昨晚上去了墓貴子那里呆了很久才離開,動靜還不小。早晨又送了禮物來,這墓貴子的心情就好得和那艷陽天一樣。”百卉很是恭敬地對面前看起來比弗羽王隼大不了多少的青年說道。
這個子并不高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弗羽家七爺,弗羽哲。他摸著下巴,痞氣十足地瞇著眼睛笑,“百卉,跟著大爵爺的嬤嬤里,你是最了解他那些女人的。此次招親儀式,二哥一直防備著我,我不能一直處于被動。”說到這里,他突然轉身,一把將百卉摟在了懷里,勾起她的下巴,曖昧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除了墓貴子,我不在郡里的這些日子里,爵爺都跟哪些女人親近過,我要知道每一個女人的底細。
到了約定的次日,從車輦上下來的一瞬間,墓幺幺說實話就已經后悔了。
真熱啊。
走在地上,都快把人烤化了。
更別說她還穿著高襟夾翦裙,里里外外得有四五層布料。
“墓貴子。一席輕便的妃色短紗,款款而來的紅昭郡主,禮貌一頷首。她身旁站著的藺雀歌也對墓幺幺禮貌一笑,楊約素今天卻沒來,說是身體抱恙。
墓幺幺長長的嘆了口氣,不得不迎了上去。
“夜曇郡的風土人情和內陸完全不同,很多稀罕物件。這里是翰曲陌,夜曇郡最為繁華的商業街。”紅昭郡主和藺雀歌的關系不錯,手挽著手朝前走著。墓幺幺則在旁邊,和她們保持了不遠也不近的距離。
的確如紅昭郡主所說,夜曇郡的風土人情和內陸完全不同,要真說起來,衣著打扮也好,吃穿用度也好,反而更接近與隆國西北交界的西弘國一些。夜曇郡和西弘之間的貿易往來,是除了隆國本土最為親密的國家了。
紅昭郡主逛的很興起,幾乎逢店必進,進店必買。就連內向溫婉的藺雀歌,在琳瑯滿目的各色商品面前,也充滿了好奇和喜愛。
“墓貴子不經常逛街的嗎”坐在一家綾羅店內,紅昭郡主望著忙碌的店員圍繞著藺雀歌來回介紹著不同的面料和質地,問道。
仔細想想,她的確很少逛街。牧畫扇就不說了,在霸相府的時候,她哪里有那閑工夫去逛街,有那點功夫不如多看幾本書了。
“嗯。”墓幺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