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昭郡主這還計劃要殺楊約素呢。嘖嘖,要是楊侍郎知道自己唯一的愛女要死到弗羽家里,雖說不是什么大家大業,可也是圣帝跟前的紅人,他這去鬧一鬧,你說淳安府和蟾桂宮哪個主子能輕饒了你弗羽家。”
“當然你們弗羽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區區一個圣帝一個淳安府,怎能放在眼里。”她慢慢說著,仿佛渾看不見弗羽淳雖然在面上冷笑,可胡子已經因為憤怒而不停的顫抖了。
“墓貴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弗羽淳看起來風平浪靜,一句話扔下。
“巧了,我一不亂吃飯,二不亂說話。但是我喜歡敗亂別人。尤其是算計我的我巴不得他們亂到家破人亡才是最好。”她拿起軟布擦去口脂,露出猩紅的唇色來。
“墓貴子,過分伶牙俐齒,就未免是刻薄嘴毒了,叫人覺得沒甚教養。”弗羽淳冷笑。
“不好意思,大長老,初次見面你可能不大熟悉我。我這個人呢,不僅刻薄嘴毒沒教養”墓幺幺輕輕側首,云淡風輕,眼角的蛇紋栩栩如生,“我還心狠手辣,睚眥必報。”
她一字一句吐出兩個形容詞,不但不引以為恥還頗為自得的樣子。
“請您擔待。”
她這樣毒辣說毒蛇也不為過,可為什么笑起來,卻可人得像是秋陽下剛露緋彩的漿果。
弗羽王隼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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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好。”墓幺幺見到來人,非常禮貌地行了花禮。而面對弗羽淳身旁的弗羽王隼只是掃了一眼,就說道,“大爵爺好。不知二位這么晚了有何貴干”
“墓貴子。”弗羽淳揚了揚手,他身后的隨從就帶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和尚走了過來。“最近比較忙,好容易得了空,便把匚僮如約帶來了。”
“那真是有勞了。”墓幺幺視線掠過匚僮,“謝大長老和大爵爺費心了。”
弗羽淳的手下并沒有立時讓出匚僮的意思。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弗羽王隼,根本看不出他心中所想,這才轉而望著弗羽淳說道“大長老還有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弗羽淳雖是柔聲笑語,可厚鬢重須下,腹有深深城府又兇煞駭人的氣質,根本不是一個微笑可以掩飾過去的。“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我想問問貴子看看方便與否。”
“我還能說不方便嗎”她挑眉笑。
“額,呵呵。”弗羽淳的厚臉皮也是可以的。“我們長老會呢仔細看了貴子的言試,深深為貴子的才能所折服。但是還是有一些問題,我們沒有搞清楚的。當然,我本人是絕不認同他們所說貴子利用疏紅苑的情報作弊了這個說法的。”
“哦。”她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有人認為我利用疏紅苑的情報網,早早就認識那十一難,深深了解他的過去,所以我才能一舉廢了他的道心。”
弗羽淳說道“墓貴子在來去寺和十一難大法師的辯論精彩絕倫,處處精妙,每一句話都圓滿而完美,皆可以用言功嘉絕解釋。可是”
一直抱臂看戲的弗羽王隼似有些不耐弗羽淳的拐彎抹角,打斷了弗羽淳,直截了當“你是如何知道十一難的俗名是不是利用疏紅苑的情報了”
“原來如此。”墓幺幺笑意漸深。“一來,在你們給我隨行符之前,我壓根不知道要去哪里,難道我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但是貴子一旦知道了面對的是十一難法師,疏紅苑的情報網里會沒有十一難大法師的情報嗎”弗羽淳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