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隨手從一堆焦炭的身體里把手抽出,撿起地上的灃天神尺。神尺剛一落在她手里,就爆發出饕餮般的吸力,她知道這是有主神物的反抗。但是她輕蔑地攥緊了灃天神尺,萬鈞的雷霆瞬間包裹了神尺的周身。
灃天神尺的反抗在雷霆的強壓之下,開始變得吃力異常。
“唔”墓幺幺攥起灃天神尺放在眼前仔細打量了片刻,笑道,“聽說灃天神尺前身是上古時期三魑神木化神失敗剩下的殘木。”
灃天神尺仿佛能聽懂她說的話,斗志再次昂揚高漲,驕傲地再次迸出神力。
可墓幺幺緩緩捏緊了手指,輕輕說道“可你不過是灃天神尺的一部分,更何況,就算是整個灃天神尺在我面前對我來說,都不過爾爾。”
“所以我現在給你三個選擇,一,老老實實聽話。二,我電到你聽話。三,我直接送你去見三魑神木。”
毫無任何征兆地,她說加重力道就加重了力道,周身環繞的萬鈞雷霆皆凝聚在她的手上,奔走嘶號。
然而但凡神物,大抵都是有神智的在感受到這個女人完全不是嚇唬他之后,他瞬間服服帖帖地再不反抗,甚至更讓墓幺幺也頗為吃驚的是在灃天神尺之上,竟然涌出來一道符文。
那符文,是認主符文。
只要墓幺幺用精血,它就心甘情愿臣服。
她這才滿意的松開了手,彈出一滴精血印在符文上。
嗡
灃天神尺瞬間光華大霰,爆發出了比在艾貴年手里要耀眼數百倍的光芒。
“你做了什么”比墓幺幺殺盡荒人還要讓弗羽王隼驚愕的一幕,讓他終于按耐不住了。
“沒事,好像不小心搶了一件你家的神器。”
“”
鰲鷹堡。
“大事不好了”負責看管命牌的管事連滾帶爬地沖進了弗羽淳的房間,“艾,艾長老艾長老的命牌碎了”
然而弗羽淳仿佛沒有聽見一樣,整個人像是一夜間老了數百歲,他佝僂著肩膀,呆呆地看著手里一塊木頭,正是和灃天神尺完全一樣的,只不過好像是另外一塊的神尺“灃天神尺”
這時弗羽哲也問迅急匆匆地趕來,沖進來看著弗羽淳,也愣了“二哥,灃天神尺怎么了”
“艾貴年拿走的那塊灃天神尺的分體和我切斷了聯系。”
“什么”弗羽哲大驚失色,他慌忙抓住弗羽淳的胳膊,“二哥你別嚇我,你知道這意味這什么嗎”
“我怎么不知我怎會不知”弗羽淳笑的比哭還難看,他頹唐地癱軟在椅子上,“艾貴年死了,灃天神尺也失去控制了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荒人撕毀了我們的協議”弗羽哲扶著桌子,臉上全是震驚。“二哥你不是說艾貴年和哈氏一族非常熟悉嗎不是說艾貴年一定可以救回王隼,重新封印封疆大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