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我。”
“”墓幺幺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弗羽王隼委屈地像是個孩子,撅著嘴。她這才不情不愿地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輕輕親了親他的嘴唇。
“作為你的丈夫,我現在要命令你”
“走。”
她本能的想要拒絕。
“如果你不走”他掀起眼睫,笑容已漸漸冷漠。“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變成寡婦。”
墓幺幺一愣。
“逆行氣血沖丹田,我便可以在不破絕心手的情況下自盡。”他說的是那般輕描淡寫。
她瞬間明白,在說出眼下這些話之前,他就已經做好這個準備了亦或者
墓幺幺猛然意識到了什么,生滅力瞬間布滿了雙眼,很快就看清楚了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里,擁堵的化力正裹挾著洶涌的氣血,逆向流動著,不少經脈已經出現了斷裂了痕跡。
什么時候,是什么時候。
她想起剛才他故意扯開的那些話題,想起他莫名閃躲的眼神,想起他剛才那個親吻,甚至沒有回應與她。
人要多么強悍的意志力,才可以在氣血逆行,筋脈一根根斷裂的情況下,還能面不改色甚至調笑與她
“該死的,弗羽王隼你個王八蛋”墓幺幺再也顧不上別的,撲到他身前,飛快地用生滅力點入他的身體,試圖用生滅力對化力的天然控制來遏制住那些逆行暴走的化力。
“我早就料到你不會走。”他還能笑出來,“因為是她的話,她一定不會走。”
“我不是她”墓幺幺抬起頭來,第一次直面了這個問題,暴怒至極。
“嗯,你的確不是她。”他瞳孔已經有放大的痕跡,一條條可怖的血絲正悄無聲息地從他瞳孔四周彌漫而起,可依然無法遏制他目光里所有的一往情深。“正因為是,你更不會走。”
“她是為了天下蒼生而留,換做別人,她依然會留下。而你,是為了我留下”
“雖然一樣都是傻子。”在氣血逆行的沖擊之下,絕心手不知何時已經破了一些。他輕輕的抬起手,掠過她的眼角,“可你變成石頭的樣子一定很難看,我才不想看。”
“原諒我不經你同意先走一步,只有我死了,你才沒有了留下的意義。”他彎著眉,曾沉寂黑暗似九玄淵海的眸,明亮地像是清晨滴落到她眼角的涼冷晨露。
弗羽王隼吃力地攬住她的肩膀,好半天才能在她額頭上落下吻來。“我的小傻子,我怎么舍得讓你留下。”
“走吧,乖乖的,聽話。”
墓幺幺定定地望著他,伸出手去幫他擦拭嘴角汩汩流出的鮮血,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凈,就像是她的生滅力,無論怎么拼命地遏制住他體內狂暴逆行的化力,都無法修復他已經崩潰的經脈。
就好像她突然被什么掏空的心。
將死之人七竅流血的模樣,甚是可怕。
她見過,更熟知過。
可是這個男人,他不一樣,他不可能會這么難看他應該,應該像是最開始那時的樣子。
應是一只浴血過萬年才出生的神隼。
“我”
模模糊糊,他好似說了什么。
她懷里的神隼,要飛走了。
似春歸如過翼,一去無跡。
二更。
我們的口號是搞事搞事搞事
是你們評論要搞事的不怪我。
我是無辜的,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