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一身罪孽,連我都恨我自己,又怎么可能去怪罪乙乙他恨我”他笑得很輕松。
墓幺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撲到了他的懷里,跪坐在他的腿上,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我不許你你這樣說自己,你沒有錯,你就是沒有錯而且好想殺掉你爹。”
“呵呵。”他摟住她的腰,很寵溺的笑聲“那可真是心有靈犀了。”
“所以你才不想要孩子”她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說起話的時候聲音變得有些幼稚。“那我不是不能理解了。”
“你又瞎理解什么了”他攥住她肩膀把她扶正,看著她的眼睛,“我曾發誓,不會讓任何女人在重蹈我母親的覆轍。”
“我要證明給我父親和整個弗羽家看看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女人生來就應該是工具,沒有人應該這樣沒有尊嚴的活著。”
“我要讓他們看看,不是弗羽家因逐帝裔血而輝煌,而是逐帝裔血因弗羽家而輝煌。不是我因逐帝裔血而功名赫赫,而是逐帝裔血因我而盛名天下。”
“我要讓天下人皆知,我弗羽家是因我弗羽王隼而不是什么狗屁逐帝裔血,大興族邦,斬盡虎豹財狼”
他音不大,可勢慨而狂,旦旦誓抵。可垂目望向她的時候,卻化作一腔赤城的拳拳沈柔“別的女人我是不同意,與你是千般不愿萬般不舍。”
弗羽王隼握緊她的手指放在唇畔,“生兒育女本是人世至極所幸,可被我弗羽家變成了一件可悲的交易。七叔走后,我總會想起我和乙乙的小時候,又莫名奇妙會想,萬一假如你生下了孩子。會像你一樣”
他的手指摩挲過她的臉頰,緩慢地似一只羊毫筆那樣描摹著她的線條,“就像是小小的你,膝下承歡,讓我嬌慣上天了,總惹你生氣,于是躲在我背后怕你打她。結果你就連我一起揍了父子倆,或者父女倆一起偷偷摸摸背著你干點壞事,最后一起被你連打帶罵。或許更好”
“兩三稚子,繞于膝下,嬉笑怒罵,家長里短。我歸家,你拭我滿身塵土。你對鏡,我為你梳妝點黃。”
他說到這里也忍不住笑起,“是的,有朝一日你會生下孩子,但不是為我,更不是為了弗羽家,你是因為你也像我一樣,做著這樣的美夢,要這般美夢成真。”
墓幺幺愣住了。
她愣愣地看著弗羽王隼,思緒里所有的狂瀾止于他這樣平靜的話語里。是嗎這是美夢嗎
可畢生,從未嘗到過的滋味,是美夢賦予良辰美景的渴求嗎
是真的可以祈求的嗎
兩三稚子,繞于膝下,嬉笑怒罵,家長里短。我歸家,你拭我滿身塵土。你對鏡,我為你梳妝點黃。
當這樣的美夢一旦鋪就于眼前,就釀成了一種叫人上癮的蠱。
“我”她喃喃,洶涌不肯啟齒的迷茫,剝奪了她所有的話語。
弗羽王隼的手指停留在她的眼角上,目里醞了縱笙歌縱犬馬也予不足的寵溺“墓幺幺,你想要的那種名分,我七叔想強迫我給你的那種名分我不會給你,也給不了你。”
“我此生能給你的唯一名分,是我愛你。”
“我的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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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一句
我爵爺蘇不蘇,帥不帥,是不是分分鐘想嫁。
是不是特別撩甜不甜
你們愛不愛我的糖
是的話就用你們的月票狠狠地砸我把愛死你們啦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