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你能準備什么呢”弗羽王隼朝后退了幾步,轉身走到了桌子旁邊,從儲物戒指里拿出兩壺酒來。“算計別人,把禍水引到別人身上且不說你這個人選的是否天衣無縫,你找誰幫你圓謊疏紅苑嗎”他輕輕一聲嗤笑,“眼下疏紅苑這些人會聽你的還是會聽你父親的所以你要靠誰靠那幾只兇獸難道你要用靈山變成染霜的樣子去頂罪你是當圣帝眼前無人嗎那你還要準備什么靠自己,帶著染霜偷跑眼下夜曇郡隨時會被荒人攻破,被嵬雍軍和各大精銳軍隊包圍的猶如鐵桶一座,你要去怎么準備”
他拿出兩個酒樽放好,斟滿了酒水,抬手喚她“來,今天我們慢慢談。”
墓幺幺遲疑了一下,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端起其中一杯放在了面前卻不急著喝。
弗羽王隼自己端起酒杯放在唇邊,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所以,你只能像今天這樣傻乎乎地擋在他面前和你完全無法敵對的勢力硬抗。”他端起酒杯一仰而盡,辛辣的酒水辣得他也難掩喉間瑟楚,“像是之前一樣,像是以前一樣,不顧一切地為了別人赴湯蹈火。”
“你為什么就學不會乖一點,聰明一點”他端起酒壺又把自己酒杯斟滿。“就是因為料到你會做出這樣無謂的掙扎,我才不會告訴你。”
又是一杯一仰而盡。
酒是烈酒,不用端起,刺鼻的辛辣就已繚繞入她的眼鼻,不待釀出醉意先嗆得干渴。
她久久忽然說道“不過十幾日,你已變了。”
“不爵爺我從不會改變。”他又一杯透了底,也不放下酒樽就懸在臉頰旁晃著,一手撐著下頜。那咄咄囂張的目色里,在瀲滟的酒水里浸透了凌人的勢氣和兇狂。“而是你越來越了解我罷了。”
墓幺幺心里忽陡然一滯,“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還會阻攔我去救染霜。”
“沒錯。”他放下酒杯,再次斟滿。“在疏紅苑對你嚴加看管的同時,我會派出人手專門監視你,我不會讓你在此事上做出任何讓圣帝懷疑的舉動。”
啪
她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站起,酒杯里的酒水濺出了大半。“弗羽王隼,你敢”
“呵。”他不語,淺笑。
“我不可能看著染霜枉死。”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扭頭就走。“你大可以試試你能不能看得住我。”
弗羽王隼并沒有攔她,再次喝干了酒,就在她的手放在了門上的時候,他忽開了口“你為什么如此確定染霜是清白無辜的呢。”
墓幺幺放在門上的手緩緩攥成了拳,她拳抵在門上,久久側過臉來,平靜地回答道“因為那夜,我和染霜在一起。”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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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