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盯著已陷入狂熱的靈蓉,久久點了點頭,“沒錯。”
送走了靈蓉,墓幺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如囚野夫的要求也如自己所愿,她正式混入了凈博羅了。可是,她的心里并沒有半點輕松。
她撫摸著手心里已經歸于平靜完全隱形的白龜章印,魂力正在源源不斷地從她的手心里不斷地醞釀蓄積到經脈的各個角落。且不說這個徽印是否還有別的貓膩,就眼前凈博羅的可怕,似乎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如果每個長老級的干部,都有一個可以無限吸收魂力的徽印在身,那他們的身體經脈已經被改造成了什么地步而處于最高頂點的白王長公主呢她的修為,到底可怕到了怎樣的地步
不不,還有對于她而言最為重要的一樣事情大司甫。據她所知,大司甫只有兮風自己,那么,他吸收到了多少魂力他本就深不見底的修為,如今還可以這樣擴張改造經脈的地步,那么
以前就從未試出他真正實力,而如今的她,將如何是他的對手
直到手心里被自己的指甲掐得涌出了血花,刺痛的感覺襲來,墓幺幺才回過神來。她揉了揉太陽穴,自我安慰,也算還好,這個魂力對自己如今干枯的經脈算是有了極大的好處。魂力正在慢慢滋養著她干枯的經脈,如果時間長久,完全可以將經脈拓張到牧畫扇的地步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會更強。
只是,她能清楚的看見,這些魂力的滋養速度完全跟不上經脈枯竭的速度。
頭疼啊。
“這就是她說的原話”長公主說道。
“是的,一字未差。”靈蓉對著面前的虛影跪的恭恭敬敬,“當時我還以為她不接受呢,差點就準備按白王殿下的要求那樣將她就地處理了。雖然墓幺幺她表現的很冷靜,但是她難以掩飾她的貪婪和野心。”
“唔。”長公主長吟一聲,“余不可能看錯的,她流著汪若戟的血,怎么可能不貪得無厭令人作嘔。”
靈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后天你是不是要去御尺橋”
“是的。”
“你別去了”長公主笑了起來,“讓墓幺幺去。余還要確定下,她的貪婪,到底有沒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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