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的死寂已經很可怕。
那么此時的死寂,那才是可以媲美十八層地獄的可怕死寂。
仿佛所有人都心跳,都在這個時候靜止了。
仿佛所有人在這個張狂不可一世的男人最后慢悠悠吐出的一句話時,就忘記了怎么呼吸。
他們的大腦已經完全過濾不了這些信息。
因為弗羽王隼挑明了一個所有人包括圣帝都始終在忌諱的話題。
“靠叛國立下赫赫戰功的大將軍”這句話,這句話不僅僅是對息烽將軍最大的羞辱,也是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圣帝最為忌諱的話題。
凡是有關這個事情的所有話題,都不可以提及。
在公眾場合說出來,不論何時,何地,都等同于圣帝的一張滿門抄斬的圣旨。
唯獨只有一個人。
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心態。
墓幺幺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可以如此耀眼過。
也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可以如此讓人心跳到快要瘋狂。
至今為止。
她終于不敢置信,也無法置信卻不得不確定了一件事情。
在所有人跪在地上顫顫發抖的時候,只有她抬起眼睛和他四目相對,眼神交匯。
她終于明白。
弗羽王隼今天所有奇怪的舉動,是因為她。
她也終于了解。
這個男人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比他身后這王座這金殿里的金子還要真切上百倍。
她更平生第一次確定一件事情。
有人,真的愛她如戲文里的傳說神話。
愛到了可以枉顧章法律法,可以為她阻一切險阻,殺一切她所想殺之人。
她現在只想干一件事情。
只有一件事情。
她想沖上去。
狠狠地抱住這個男人。
狠狠地上他。
四更。
爵爺帥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