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你x”他徹底氣急眼了,也不知說什么了,不顧及形象的臟話脫口而出,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按在墻上,抓住脖頸直接兇狠地親起了她。
“哎你別脫我衣服,這盔甲難穿的很”
“xx把你手拿出來王師傅還在等著我”
“啊啊”
“嗯啊”
“松開”
砰砰
聽敲門聲也知道王師傅算準了這倆人在里頭又折騰什么幺蛾子了,敲得那叫一個不客氣和生氣。
“王師傅催了”趁機總算從弗羽王隼手下活著出來了,墓幺幺抱緊自己的里衣朝角落里一躲就是不撒手了,“你別過來,外面荒人都打進來了,你還想耍流氓,你怎么當的總帥”
“不急,要是真打起來了,他們就不會敲門直接硬闖了。”他還臭不要臉的舔了舔嘴唇。
“停”她這才有點慌了,喊道,“不鬧了,我有正事要問你。”
“沒事,做完再問,或者邊做邊問也行。”說話間,弗羽王隼已經走了過來,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陰影之下,笑吟吟地低頭咬住她的耳尖,輕聲低語“我又不會堵住你上面的嘴。”
也不知是他灼熱的氣息吞吐在敏感的耳廓,還是他的話語太過露骨,自覺老練的墓幺幺只覺腦子轟地一聲就燒開了,滿臉通紅,強行推他。“你不要臉我真的有正事,有正事”
“那個內奸內奸”她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聽你口氣你不但知道有內奸,而且你知道內奸是誰了”
“鈕福海。”他輕飄飄說了出來,完全不在乎的樣子,依然自作自話。
墓幺幺這下真急了,時間緊迫,留給她和弗羽王隼這樣單獨在一起的時間日后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可還有很多事情她一定要告訴他,絕對不能耽擱在這種事情上,于是她直接說出最重要的“管忠沒死”
弗羽王隼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他退開一些,盯著她,問出了并不是墓幺幺以為他會問的問題。
“你怎么知道”
“”她怔住了。“你知道管忠沒死”
“我當然知道。”或許是站在陰影里的關系,他的眼睛格外的幽暗。“可你又為什么知道管忠沒死”
“”
“管忠給我送信了。”見到墓幺幺沉默不語,弗羽王隼反而先開了口。“我說過什么都不會瞞你,既然你問,我就告訴你。管忠早早就投靠了我弗羽家,我們之間的關系非比尋常至于怎么個不尋常法,一時半會我和你解釋不清楚,也不是重點。那日留下的那具斷頭尸體,的確和他的氣息完全一樣,可我仍然能認出那是他同胞兄弟的,這是其一。其二,那天我來這帥塔看那尸體時,就發現了他給我留的記號,告訴了我他沒死的信息。其三,我能感覺到她”
“可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的語氣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
墓幺幺平靜了下呼吸,抬起頭來。“因為那日這帥塔里的的刺客,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