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所有人都有像鈕福海一樣尖銳的想法,但是眾將領們多多少少還是忐忑的。不過房澤還是按照弗羽王隼的命令,讓龍襄軍按兵不動,如常往一般操持訓練戒備。而那個兇神惡煞的巨大荒人,見到他們如此反應是氣急敗壞,瘋狂地攻擊著大陣無數次可大陣,雖然看起來反噬并不如之前那么激烈,可也并未出現絲毫裂痕。
大陣不破,一切由房澤做主。
可眾人皆知,塔里面那位總帥不出來,早晚是會出事的。
“怎么回事這龍襄軍怎么如此安靜”
“稟殿下,哈端王子前去叫陣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了,那邊就一點動靜也沒有,如常訓練,也并沒有加多人手去防備。這完全就是不把哈端王子看在眼里,哈端王子都已經氣瘋了,可那大陣沒有破,哈端王子除了發怒其他也無能為力。”
“哦”哈睿王子從寶輦上直起身來,狹長的目里冷光頻閃。“這弗羽王隼果然有點意思。也是時候幫幫王兄了。”
暴怒的哈端再又一次歇斯底里的攻擊之后剛站定,遠處的荒人大軍就傳來一陣號角聲。海面洶涌滾滾卷晁浪而來,金戈怒吼不止中,一支前鋒軍很快行軍至大陣面前。
“哈端王子殿下,屬下奉哈睿王子之命來協助殿下”前鋒軍的將軍用荒人語向哈端恭敬行禮。
可是哈端聽聞非但沒有任何欣喜之色,反而像是被羞辱了一樣勃然大怒,一把掐住了這將軍的脖頸,將他提起在半空,“對付這些賤種們本王子一個人足夠了本王子需要那個雜種的幫助”
這將軍竟異常淡定,仿佛早料到哈端的暴怒,說道“哈睿王子讓我稟告哈端殿下,殿下的一切行為,老師都會作為考量。”
老師兩個字像是一個軟木塞,瞬間就將哈端的怒氣緊緊塞住了,他壓抑了許久,終于將那將軍放下,自己也從大陣前離開,冷笑道,“行,交給你們了我倒要看看,連本王子都破不了的烏龜殼,你們這些小魚小蝦憑什么能破”
剛剛才平靜過不到一刻鐘的御尺橋再次起了波瀾。
按照房澤安排一切如常的龍襄軍將士們,和高度戒備的梼杌衛將士們都看到了這支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支軍隊。
“有多少人”房澤皺眉。
“約五千。”探子報。
“他們身上穿的是什么鎧甲”房澤問道。
“這個屬下不知。”
“應該不是鎧甲只是他們荒人的一些裝飾吧”川善插言道,“怎么會有盔甲不覆蓋命門,只覆蓋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呢”
“是鎧甲。”不知何時,王師傅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將他們嚇了一跳。可王師傅對他們的反應并不在意,而是鮮少收起笑容地看著陣外的那些荒人,“我們有情報,這些的確是鎧甲,而且是專門針對人族的鎧甲。”
“什么意思”
“這我們便也不知了。”王師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