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一道巨浪掀起,隨著哈端極為快速的在海面上移動,他巨大的貝殼淘出了數十米的海浪,狠狠地掀在了帥塔之上,瞬間就將一個已被侵占的戰垛沖垮。
“就你們這點人,一人一口都不夠我五十萬大軍分食的”他猙獰地咆哮道,“掙扎吧,哭喊吧叫得越慘越好弗羽王隼等我殺了你,我這五十萬大軍破了你這帥塔,就踏平這個大陸,將你全族全家老小全部吃下肚子”
哈端興奮的過頭,其中之一的原因還有
自己那個所謂月之祝禱的弟弟哈睿,也一定是被這些人擺了一道的,他肯定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從天上飛下來。所以如果自己在這里大獲全勝,將這些人殺了,攻下帥塔
父皇那里,一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他哈睿,也不過如此嗎
“貴子,你也太沖動了”羌措嚇得一身冷汗,他一刀砍死一個荒人,轉過頭來就說墓幺幺,“那么高的地方你怎么說跳就跳下來了”剛才墓幺幺二話不說就從那蟲母身上跳下來了,那可是幾千米的天上他的心跳差點當場就停了。
可墓幺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兩步并作一步地沖到了弗羽王隼身旁,一把扶住了他。
羌措見狀氣的胃疼,一旁的烏肅雪表示深深的理解,頗有種自家的白菜讓豬拱了的感覺。
但是眼下正與荒人酣戰,他們也無暇去瞎想別的
結果都沒注意到,就忽然聽見啪地一聲脆響。
不只是他倆,跟他們一起來的各軍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們,回過頭來看到發生了什么,都懵逼了。
弗羽王隼被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
墓幺幺居高臨下的拎著他的衣襟像拎小雞那樣的姿勢拎著比她高大了太多的男人,察覺到他們的視線,根本連頭也不回,冷冷一句“殺你們的荒人去,別他媽瞎看”
一行人連吱一聲都不敢吱,紛紛跑的遠遠的,老老實實爆錘荒人。
“弗羽王隼你狗膽挺大。”她將弗羽王隼提溜到了一個高石上靠坐著,仍然攥著拎著他的衣襟,一腳踩在他的兩腿中間,這樣的姿勢下,她仍然是可以俯視著他的眼睛。“你把姑奶奶就這么扔了問過姑奶奶同意不同意”
分不清是多久前的舊血混合著新血凝在一起,在那張狂傲無雙的臉上滑下道道猙獰可怖的痕。被血黏在一起的發梢貼在眼前,擋住了他滇黑似海淵的雙眸。他還能笑得出來,能看見眸間的笑意與四周的喧囂血腥格格不入到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明媚溫柔。“這么兇,也只能嫁我了。”
“我嫁你”她罵的兇狠,眼神更加兇狠,幾乎是要將他生吞入腹的氣勢了。“你竟然敢一聲不吭把我丟了出去,和荒人硬拼怎么是不是還覺得自己他媽的特別男人特別爺們小眼神還挺驕傲啊”
“還行”不愧是大爵爺,還是有種。
啪
又是一耳光。
墓幺幺是下了十成十的力氣,弗羽王隼被扇的臉側到一邊腫起,她再次雙手拎著他的衣襟將他拽起來,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你想和荒人這主力拼命負隅頑抗到死在帥塔上大陣破了,你就準備拿命來守憑什么你之前口口聲聲說要怎樣對圣帝的人,現在要為了守住月族的江山守住圣帝的江山死在這里”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為了他。”弗羽王隼并不生氣自己連挨了兩個耳光,陳述事實一樣的語氣。
“為了我”墓幺幺反問。
弗羽王隼沒有回答,可是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墓幺幺嘴唇一勾。
啪
又是一巴掌。
“弗羽王隼,你給姑奶奶我聽好了不論是之前,還是以后,我墓幺幺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更不需要任何人拿命來換我的命”
羌措心驚膽戰地回過頭來,看著烏肅雪說道,“貴子好可怕。”
“那可是弗羽王隼啊我的媽”烏肅雪的臉煞白煞白的。“我們這是真要和弗羽家干上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朝一旁瞟,那邊明裔衛的精銳,臉色果然比他們還要難看的多。
“還好老子早就娶媳婦了。”羌措擦了擦身子后頭的冷汗。
“我以后娶媳婦一定不能找會貴子這樣會打架的。”烏肅雪心有余悸,“這他媽幾個耳巴子抽下來,我他媽不死也得半條命去了。”
這邊倆人是完全不顧手底下的人心跳就跟跳崖一樣。
“我當然知道你不需要。”弗羽王隼笑了起來。“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讓在這里呆著。這么多惡心的怪物,把我娘子惡心到了怎么辦”
墓幺幺抬起手來眼看就又要一巴掌下來。
可這一次,卻落了空。
弗羽王隼攥住了她的手腕,抬起眼睛望向她,“而且,誰告訴你我打算死在這里了”
說完,剛才還看起來要死不死的人,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墓幺幺雙手都攥在了背后,仰起頭來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炙熱如火。
今日份五更送上。
天都亮了哈哈哈哈。
幺幺雖然很帥,但是我大爵爺永遠攻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