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狐玉瑯來了興致。
“聽他們那意思,這東西應該是弗羽王隼手里一張王牌。弗羽王隼和荒人主力對峙這么久一直處于被動狀態,也是因為這個東西。”
“是因為手里有張王牌,所以才故意拖著那荒人主力掉以輕心誘敵深入”狐玉瑯分析道,“從到了帥塔我就覺得有哪里不是很對,感覺怪怪的照常理說,就算龍襄軍數量再怎樣不敵荒人,御尺橋大陣再怎樣破損,可這是弗羽王隼,弗羽家大爵爺,能這樣被動的一直挨打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大爵爺的緩兵之計”
“那就說得通了。”白韞玉接過話來。“弗羽王隼本來是打算給墓幺幺看是什么的,可是墓幺幺竟然拒絕了。”
“什么”狐玉瑯有些驚訝。
“沒錯,弗羽王隼反而還急于獻寶一樣給墓幺幺去看是什么東西,可墓幺幺她拒絕了。”白韞玉說到這里,目光更加陰冷了,“就好像她知道有人監視她一般,還特意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來拒絕弗羽王隼,這讓我感覺很不好。”
“白少主莫要太多心了。”狐玉瑯勸慰道,“那墓幺幺向來多疑而謹慎,她行事習慣如此,你莫要想太多,如果她能察覺到有心魔在監視她,早就會行動了。”
“”白韞玉沒有再開口。
行動嗎
他莫名其妙地竟然想起墓幺幺坐在弗羽王隼身上那一幕來
那勾魂攝魄的眼神,那挑逗的笑容。
那欲說還休的紅唇。
墓幺幺,你是故意給我看的嗎
“干嘛起來。”弗羽王隼從后面抱住了她赤裸的腰身。“才多久,我還沒吃飽。”
“那就餓死你算了。算算時間,荒人應該會有所行動了。”她站起來從地上撿起衣服來穿好,“如果淳晟世子那邊沒有問題的話這次來的,就會是這次表演真正的正主了。”
“哦”弗羽王隼好像突然來了興致,他坐起身來,幫她撩起長發來,“淳晟世子聽你這語氣,好像和他關系很好的樣子。”
“瞎吃什么飛醋。”她扭頭不客氣地彈了他一個腦崩。“荒人此時估計還以為我這邊才是正劇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橋架那邊,才是我送他哈睿的一份大禮。”
今日份三更送上
仔細想想,好像幺幺的這幾個男人還沒有互相吃過飛醋,也沒有打過一架。
是不是應該讓這幾個男人見面打一場
同意打1,不同意打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