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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韞玉的心尖尖莫名地一抖,剛才那十分不服大爵爺的氣勢此時像那霜打的白菜樣,萎去了九成九。他喉嚨發苦,余光不住地瞥向弗羽王隼,你們弗羽家不是很能說嗎,趕緊說話啊草。
不愧是弗羽家的大爵爺,什么場面沒見過,一丁點都不慌,穩的一塌糊涂。
“幺幺是白少主說你是歪脖子樹的。”
“也是白少主說你是火坑的。”
“我只是非常看不慣白少主這種說法,諷刺他罷了。”
大爵爺就是大爵爺。
讓人嘆為觀止的反應速度。
“我操,弗羽王隼”白韞玉一拍桌子,脫口而出的國罵瞬間在看見墓幺幺的目光淺淺盈盈地晃了過來,就像那欲要發飆的老虎一樣,立刻偃旗息鼓成一個乖巧的家貓,極為自然地將拍桌子的手朝前挪了挪,握住了墓幺幺的手,極為真切的說道,“在我心里,就是歪脖子樹,你也是這世上最美的那棵歪脖子樹”
“就是火坑,也是”
墓幺幺一臉“你敢說我是最美的火坑我就立刻在這里打死你的”溫柔善良。
“也是這世界上最溫柔最最誘人的火坑,溫暖人心”
“”弗羽王隼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那鄙夷的眼神。
就好像你比我要臉多少一樣。
墓幺幺笑吟吟地抽出手來,出手并不快,但是兩個男人沒有一個敢躲的,任她拽住衣領,像拎著犯人一樣的居高臨下,可卻極為快速地在他們兩個人嘴唇上各自蜻蜓點水了一下。
“歪脖子樹的樹杈也是有限的,火坑也是會滿的。”
兩個人錯愕之下,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去抓住她的手。
就看著墓幺幺退后了兩步,輕輕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回味這兩個人的味道那般惹人遐想。“我拒絕了你們當場給我答案,是因為我要等這場戰爭結束之后,給你們足夠的冷靜時間來考慮。”
“因為你們是那樣的特別。”
“”
說完這句話,墓幺幺扭頭推門走出門外,“狐玉瑯馬上就要到了,我去迎他一下,玉兒,好好給王隼解釋一下,我可不想一會在那個狐貍精面前露出什么馬腳。”
墓幺幺走出去之后,兩個人并沒有像她安排的那樣談論正事。弗羽王隼拇指輕輕擦過嘴唇,黑眸之中沉淀著至極黑沉的危險感。“這歪脖子樹,怕是成精了吧。”
“要人命的東西。”難得白韞玉竟很是贊同弗羽王隼,手肘撐在桌子上,食指指節抵在唇上,不過是一個根本都不算吻的親昵舉動,就讓他小腹緊得發燙。他余光瞥到弗羽王隼壓抑的神色,心里多少有些安慰,沒事,大爵爺恐怕比自己還難受的多。
有種莫名的惺惺相惜感是怎么回事我呸
“你是來殺幺幺的”
“大爵爺我是心修,首先你的精神威壓對我沒有任何用處。其次,你就算把我臉上看出來血洞我也不會死,這只是我奴役的心魔所占據的一個軀殼罷了。”在達成了某種默契和心理建設之后,白韞玉對待這位猶如兇神蒞世的大爵爺也漸漸輕車熟路起來。“最后,我在強調一遍我是個殘魂,說白了就是一個靈魂上的殘廢。作為一個殘廢,我被狐玉瑯所騙,不是很正常嗎大爵爺,我們說的是那個狐玉瑯,天狐族的小王爺好嗎他要想給你下圈套,有幾個健全的人能逃出去”
“繼續。”弗羽王隼難得的沒有反駁。
“現在幺幺的心魔已經被我除掉,自然從我這里想去對幺幺下手是絕對不可能的了。”白韞玉正色道,“之前我和你那時有所古怪,難講狐玉瑯會不會有所懷疑。以狐玉瑯的奸詐,我覺得他接下來的行動一定會把我排除在外。既然如此,幺幺和我商量,不如先動手,逼得狐玉瑯沒法將我排除在外,不得不信任于我讓我一直埋伏在狐玉瑯身邊,直到捉他一個現形。”
“你要怎么做”
白韞玉放下手肘,微微一笑,“很簡單,我要出賣幺幺。”
“”弗羽王隼挑了挑眉峰。“你要當雙料”
“沒錯。”他站了起來,“你應該了解狐玉瑯,知道他行事有多么謹慎,這是唯一的方法逼他露出馬腳。”
“太冒險了。”弗羽王隼并不是很贊同,“狐玉瑯沒有這么簡單,他的城府是我見過可以說最深的人也不為過。而且,在他的背后站著的那是天狐族,如果我們對狐玉瑯動手,天狐族不會善罷甘休。”
“正因如此,我們才必須要冒險。只有當場抓到狐玉瑯行刺墓幺幺,人證物證全在,我們才能把狐玉瑯將死在這里。不然狐玉瑯對墓幺幺的恨意,絕不會那么輕易就停手。”
“那就在御尺橋上,做個了斷吧。”弗羽王隼盯著門外的目光很是不善。“離開了御尺橋之后,就等于放虎歸山了。”
“的確。”白韞玉說道,“我和幺幺也是這樣計劃的,就在御尺橋上,將狐玉瑯這個狐貍精收入網內。”
二更送上
大爵爺和玉兒的求生欲誰的更強一些
春節期間,昨天家里太亂了哈哈哈根本摸不上電腦。
盡量努力保持穩定多更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