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睿顯然低估了墓幺幺不要臉的程度。
虧他之前還以為墓幺幺是怕他真的死在祖海遺物之下才沒有繼續拿他當靶子,還稍微有那么一絲絲自作多情了,現在他只想回到過去罵醒自己。
墓幺幺如同一個頑童那般坐在哈睿的籠子上,而那些爬上橋的荒人不管不顧地想要攻擊她時,自然就會看到她身下的哈睿。
哈睿對于荒人的意義顯然是非同尋凡的,當那些荒人們看到哈睿的情況,就算再怎樣暴怒也不敢輕舉亂動了。
“墓幺幺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下賤女人速速把哈睿殿下放了,我就留你一條賤命”哈睿不在哈端一死,根據軍階自然而然為上位為臨時統帥的將軍連倕怒道。
然而墓幺幺怎么根本連話都不搭,只是淡漠的看著他們,好像思緒都不在他們身旁。
口舌是不管用了,荒人們商議了許久,決定硬拼。
然而
硬拼之后,他們反而更加吃虧。
被派出的第一波荒人精銳們,大招大勢的沖了上來,可他們天生地就會顧忌著哈睿的安危,下起手來自然也束手束腳的,那么破綻何止是百出。尤其墓幺幺拖曳著哈睿這么大一個籠子,還靈活得如同一片穿風之葉,荒人進攻,她就拿哈睿去擋,荒人去防,她就毒辣準確地一擊致命,宛如穿梭在疆場上的收割機那樣不留任何拖泥帶水的后患。
纏斗了正正半天。
荒人們半點便宜沒占到不說還損失了數百的精銳好手,哈睿皇子也因為被墓幺幺和荒人們左右夾擊而受傷匪淺,而他們的敵人墓幺幺,卻云淡風輕輕松無虞。
他們不是沒想過用人海戰術,多少人負責牽制墓幺幺,剩下的人負責從一旁進攻御尺橋。可墓幺幺身旁還有三條巨蟒攔在橋上,不等他們過去,就會被吞噬殆盡。這樣以來,仿佛墓幺幺這個位置是最虛空的防線。他們也嘗試過從四面八方包圍墓幺幺來分散她的注意力,抽出好手去搶籠子,可是奈何那籠子上的雷霆之力和墓幺幺手中的扇子是緊緊聯系在一起的,要想將他們分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就算蠢笨如同這些荒人,也看出來其中門道了。
這樣一來,就真的讓墓幺幺愣是毫發無傷的拖延了正正一日。
連倕恨得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一對巨鰭張出鋒利的齒,卻只能干看著毫無辦法。不過好在是有個算是了解這些人族的心腹諫言說道,“將軍莫急,這些賤種們就算再怎樣強悍,也無法和我族媲美,他們的這種化力是有極限的。不管怎樣,我們大軍在此,就是生生耗她,也能將她這掌控雷電的力量耗得干凈。到時候,哈睿殿下的籠子沒有這雷電的掌控,就是我們救回哈睿殿下除掉這賤種的最好時機。”
連倕頓時心下大悅不已,果斷下令干脆將整個大軍整合在一起,能從這個橋首劍尖的位置上去多少人就上去多少人,力求花費最短的時間用最多的人手耗死墓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