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之,他教了我們很多年,我們也都很尊重他。”
“可是”哈睿再次看向了神蝸,“就在我們決定開戰時,老師卻突然不見了。從此之后,老師只會派他的一些使者來和我們交流。直到我這次準備對御尺橋發動總攻,勝利在望的時候。老師這次所派來的使者,再次突然消失不見。”
哈睿停頓了一下,“而現在,把這一切和你所說的話串聯起來。發現了太多之前沒有注意過的細節,一些疑惑好像也有了答案。為什么神殿會突然控制不住神蝸為什么這位老師突然出現在荒人之中他只告訴我們,他是人族的敵人,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他到底是誰和他真正的目的。而在開戰之后,他又去了哪里開戰之后,是他通過使者告訴我們御尺橋大陣會什么時候碎,我們應該什么時候進攻。”
“他了解你們人族的每一次動向,甚至了解你們每一個關鍵的人。他不停幫助我們,不停地將情報源源不斷的送入夜曇海下。每一次戰局出現不利的時候,他的使者都會適時的出現,為我們帶來解決方案甚至直接告訴我們,已經解決了。”
“這樣倒著推回去,你不覺得神蝸的異動和老師的出現巧合的像是一場精心涂抹的畫嗎哪個地方該下什么筆峰,哪個地方該落什么墨色。結論就是,如果神蝸的異動,也是這位老師所策劃的呢”哈睿的聲音在海水之中明明很渺然,卻格外的沉重。“是他操縱了我們荒人發起的這場戰爭,但是某種程度上從他對你們人族的這么了解來看,他操縱你們人族戰局的也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如果你們的圣帝精心策劃了這場戰爭,那么他毫無疑問的是執行者。”他說到這里停頓了,收回了視線望向墓幺幺。“你說在你們圣帝的手里,這場戰場不過是用來屠戮弗羽家清君側的刀。那么我的這位老師,就是這場戰爭的操刀者和”
“劊子手。”她喃喃的接上了話。
哈睿并不意外她會說出他想說出的話。他抬起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可戰爭已經至此,就像死去的人絕不會復活一樣,這場戰爭若分不出勝負,也絕不可能收回的。墓幺幺,已出鞘,覆水難收。”
“所以,不管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是對的,我也不可能退兵。我若退兵,便是毀我全族。我若不退,也如你所說,最后會被圣帝滅族。哪怕我荒人就算盤根在夜曇郡之上,我相信,你們這位圣帝也有一百個方法,將我族盡數屠滅。”
他手指她的頭發,將她朝前輕輕拉至自己的面前。垂目看著她碧翠的眼睛,從未有過的溫柔。“我族的命運,從神蝸蘇醒那時,便已經注定了。你知道嗎,雖然我現在或許得知了真相,可我此時并不恨這位老師。”
“是他讓我知道他所寫下的期待兩個字,是真實存在的。是他讓我知道,人的心情是會有喜悅的。是他讓我遇見了你,能在此時無比清晰的用人族的語言告訴你”
“墓幺幺,我很開心。”
“這場被人操縱的殘酷戰爭里,唯一溫暖過我的,是你。”
“所以,我不會恨他。”
她此時除了怔怔地看著他,巧舌如簧如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刷啦一下,他將尾巴甩到了前面。那片血紅的鱗片在涌動的海浪里更加明艷了,他笑著說,“這是我身為月之祝禱的月鱗,如果被異性所碰觸到,就是代表她想和我交配的意思。只要任何異性去碰,就會立刻和她交配。所以剛才若不是有事,我會當場就如你所愿的。”
“”墓幺幺的臉色一下就垮了。
“你害怕個什么勁。”他佯怒抬手使勁捏了下她的臉,看她疼得齜牙咧嘴了才放開。
墓幺幺剛想張開嘴說什么,瞳孔卻猛然一個收縮
那片艷麗的,如同瑰寶一樣的鱗片,被他猛然撕下。銀白色的鮮血汩汩地朝外流淌,他顯然也是承受了難以想象的劇痛,尾巴瞬間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好半天的功夫,他才緩過神來,顫巍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心朝上打開,然后把右手里拿著的鱗片,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幾乎是強迫著她捏緊了手。
“現在,我把它交給了你。這世上,便再不會有任何女人也好,母畜也好,可以和我交配。”
“它是屬于你的,我,也是屬于你的。”
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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