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墓幺幺搖頭拒道,“云舒二字是大管家,不,是戚相贈殿下為用,就算此時不用,日后殿下再”
金絲銀線下,長公主的嘴角輕輕緩緩的勾起弧度來。“我已經生不出孩子了。”
“”墓幺幺的肩膀陡然一僵。
“應煜是一個吝嗇至極的人,他絕不可能向任何人施舍的一樣東西便是仁慈。你以為我是怎樣從他手中茍延傳喘,又怎樣會由著我手握重兵。”長公主的笑意更濃了一些,說不清是笑他還是笑自己。
“可生老病死乃是天理長綱,早晚有一日他總要”
不等墓幺幺說完,長公主便打斷了她。“只要坐上那個位置,誰不想長長久久的坐在上面,更何況是應煜那種人。皇室自古無血親,普通的世族宗族都可以為了族長族帝之位血雨腥風,更何況一國之權柄。而應煜他只是比任何人都想實現,字面上以及實際上的永遠的坐在那個位置上罷了。”
“永遠”墓幺幺噙了那兩個字在口中。
長公主望著墓幺幺頭頂上的光暈,“總之,戚郎將云舒二字贈與了你,這是他唯一的遺愿,我是不可能收回的。”
“殿下您”
長公主勾了下食指,那些光暈如一層輕紗落在了了墓幺幺的頭上,緩緩沒入她的身體消失不見。“我命人去查過了,這些年,戚郎對你傾心教誨,將你視如己出。”她的聲音莫名地變得極為緩和柔軟,“與戚郎心中,你便是他的云舒。所以,他才會死前毫無要求,只將你托付給了我,求我護你周全。”
所以圣帝留了自己一命,是因為長公主
墓幺幺想了想,只是將這個選項放在了可能性之一里。
長公主忽然伸出手來輕輕撫上墓幺幺的臉,“其實如果不去看你父親的原因,我一直很是欣賞又喜歡你。你比萱兒穩重機敏得多,又有絕不輸她的修為,還有獨特的魅力引得你身邊的人會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現在想想這一切冥冥已給了我暗示,你這般心智,身上有戚郎的影子,我早就應該看出來的。不瞞你說,萱兒是我用來吸引應煜注意力的一個擋箭牌,意味著”
“隨時可以犧牲她。”墓幺幺接過話去。
長公主不意外她會這樣說,態度已然變了太多。“沒錯。不過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戚郎將你當成了女兒,自也是我的女兒。”
“可我現在是圣帝的義女。”墓幺幺說道。
“誰不知道這個義女不過是一個幌子”長公主收回手去,“但是我不一樣。我的云舒,不一樣。”她的視線很是溫柔,溫柔到就算被金絲銀線阻斷其中,也能感受到似水似風一樣的氣息,柔和地掠過墓幺幺的身旁。
“不出三日,你的郡主封號就會賜于天狐族。你會是大隆帝國的,云舒郡主。”
“”墓幺幺一怔,“圣帝不知道這個名字”
“他當不會知。”長公主聲音里帶了些輕蔑。她抬起手指指向墓幺幺的身體,“我剛才已送了你第二個見面禮,你會成為凈博羅的繼承者,下一任的白王,你的白龜魂印會享受到我一半的食用量。”
下一任白王
一半的食用量
那會對此時剛剛恢復的身體有多大的好處那會將她的顓皇抄提高到什么地步
聽此消息,墓幺幺心中驚愕,亦不可能被突然來的驚喜沖昏了頭腦。她冷靜地看著長公主,“殿下,其實,我想離開隆天城,灃尺大陸,或者去別的大陸上,都四下游歷一番。”
長公主登時愣了一下,“游歷”
“嗯。”
“為何突然會有如此想法”
墓幺幺撫摸了下手背上的字,“想我來到大隆與父親相認之后,仔細想想其實并沒有太多自由的時間。發生了這么多事之后,自己沉靜了一個月后,想了想,這世界如此多嬈多姿,我還連他萬分之一的風采或許都未見過。”
“你只是想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傷心地。”長公主說道。“可天狐族會放你走狐狂瀾那秉性,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你”
墓幺幺沒有回答。
“看來,你已經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長公主嘆了一口氣。“罷了。既然你已意決,我也不會攔你。戚郎望云舒能安居于野,望云聽水,安居于市,也可數奇賞趣。你退隱于世,也算遂了他的心意。”
“謝殿下。”
“狐狂瀾那里我會去說。如果這便是你的心愿,也當是戚郎的。”長公主站了起來,“你走吧,余已乏了。”
墓幺幺起身行禮,退了兩步轉過身去,剛準備走。
“當年,我也曾像你此時一樣有過迷茫,想要逃避。而后來,你看到了結局。別走我的老路,別讓你的男人,走了我戚郎的老路嗎,云舒。”
墓幺幺仿佛根本什么也沒有聽見,腳步連停都未停上一下。
這兩天在準備給大家的七夕禮物。
瑯哥哥的狗糧也就是之前瑯哥哥和幺幺那段被刪減沒有放出的戲份
以及七夕n狗糧。
雙份狗糧,雙份快洛。
仍舊是群里放出,限時放出因為最近風頭還沒有太松,我也很無奈,不出意外應該是明天半夜放出。
愛你們。